“啪!”四個侍衛打扮的人聽到維厄文的尖叫聲後,想也沒想就一腳踹開房門,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是哪位不長眼的東西,敢得罪少爺。”
“保護大人!”剩下的7位赫倫堡士兵連忙拔劍擋在馬慎面前。
“等等。”這時候衝出房門的侍衛也看清場上的局面,七個裝備精良計程車兵保護著一個衣服上繡只黑鳥的男人,這個男人絕非尋常人。
他們也不是傻子,發現局面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後,立刻止步不前,拿劍警惕的看著馬慎一行人,場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滋滋,馬慎手中紅屠劍刮擦著劍鞘,一絲一絲慢慢被拔了出來,打破了平靜:“你們說的應該是我這個不長眼的,你們想怎麼辦?”
這柄瓦雷利亞鋼拿到手之後還沒有見過血,現在是時候讓他見見血了。
“你們這些廢物!”沒等侍衛回答,地上被酒精麻痺了大腦的維厄文,見到自己的侍衛衝出來,卻遲疑的沒有衝上來,很不滿的喊道,“快把這個美人抓起來放到我床上!我要好好讓他嚐嚐本大人的厲害。”
維厄文一邊喊著,一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惜還沒起身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起來之前被馬慎那一甩,摔得有點夠嗆。
怎麼辦?聽著維厄文的催促聲,他的四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嘴巴里有些發苦,得罪維厄文少爺的不是平民或者商人,一看就是貴族的打扮。
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這邊四個人可能還不一定打的過對面,到時候出問題了,難逃阿瓦蒂騎士的責罰。
糾結了一會,帶頭的藍眼侍衛決定忽略維厄文的喧囂聲,把劍插入劍鞘,恭敬的上前一步朝馬慎行了個禮:“真的很抱歉,大人,維厄文少爺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才會打擾大人,另外,維厄文少爺是阿瓦蒂爵士的獨生子,我替阿瓦蒂爵士送上他的歉意。”
說著藍眼侍衛朝其他侍衛使了個眼神,兩位侍衛頓時會意,想要把仍在破口大罵的維厄文拉走,沒有人會看到對方不好忍之後還會由任維厄文肆意妄為。
可他們想走,馬慎卻不打算善罷甘休,尤其是聽到維厄文還在喊什麼召集士兵來抓住他。
喬佛裡的榜樣在前面,他的教訓告訴馬慎,不要小瞧這些叛逆少年,他們會為了尊嚴或者一時之氣做出其他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所以馬慎上前一步,一腳把搖搖晃晃想要起來的維厄文踩在腳下。
抬頭看著面前幾位想要把維厄文帶走的侍衛,馬慎淡淡的說道:“我允許你們把這傢伙帶走了嗎?”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外面這麼吵?”旁邊一扇木門開啟,一位緊皺眉頭的商人探出腦袋,卻看到門口的場景,連忙悄悄把頭縮了回去,同時緊緊關好房門。
與此同時,周圍的房間裡陸陸續續走出來許多被動靜吸引出來的客人,他們遠遠圍觀著,有人已經認出了馬慎腳下的維厄文,毫不客氣的在討論著。
“出什麼事情了?”
“那不是維厄文,阿瓦蒂騎士的唯一繼承人嘛。”
情況很不妙,事情有些鬧大了,藍眼侍衛環視所有人一眼:“大人,你想怎麼樣。”
說著,藍眼侍衛想要走到馬慎面前,卻被馬慎身後的赫倫堡士兵擋了下來,“維厄文少爺可是阿瓦蒂爵士唯一的兒子!”
“剛好。”馬慎愜意的回道,”我對於阿瓦蒂騎士嚮往已久,讓他來見我吧,就說屠狼者在這裡等著他。”
“希望你不會後悔,大人。”藍眼侍衛深深的望了馬慎一眼,轉頭對身後一位侍衛說道,“古斯丁,你去通知阿瓦蒂爵士。”
“通知的話他去就行了。”打斷了藍眼侍衛的話,馬慎朝嚇癱在角落裡的僕人點點頭,“你去通知吧,其他人就都留在我這裡做客吧。”
“是是,大人”僕人匍匐在地上,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然後拼命朝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