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兒只斤·阿勒塔噶勒沁”見大汗在帳中來回走動了近幾個時辰,不由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羊奶酒,輕言安慰道:“大汗,這是為了什麼事愁眉苦臉的?天氣嚴寒喝了這碗酒暖暖身子吧。”
見著面呈溫柔之色的皇后送來了羊奶酒,脫脫不花直覺全身一暖。心中的急躁也被這份柔情亂暖化了三分。她就是草原北元的現任皇后,亦是國丈沙不丹之女阿勒塔噶勒沁。
脫脫不花從她手中接過羊奶酒,不住嘆息道:“最近逆賊也先動軍頻繁,若他再來圍城可不好解決啊!本汗正為這事而苦惱呢。”
阿勒塔噶勒沁皇后小嘴微張,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窩,甜甜一笑:“草原上的朝政大事,我一個女人家也不好插嘴指手畫腳。但我看著大汗一人在為此事而發愁,心裡也難受的緊。”
“哎呦,這可讓皇后擔心受罪了。來來來,讓本汗瞧瞧......。”脫脫不花將手中的羊奶酒放在條案上,將阿勒塔噶勒沁摟在了懷中說著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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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在懷中緊緊貼著胸膛的皇后嬌聲嬌氣說道:“大汗,這種朝政大事不如找臣子來分擔一下嘛,不然你一人哪裡顧的過來呀!”
脫脫不花緊緊摟著皇后道:“如今蒙廷上臣子各懷鬼胎都不與本汗一條心,本汗如何能與他們商討?”
阿勒塔噶勒沁聞聲掙脫開了脫脫不花的懷抱,輕輕哼道:“哼,大汗說這話也不怕傷了一家人的和氣嗎?”
“啊?怎麼就傷了一家人的和氣了?”脫脫不花聽後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哪裡說錯了話。
阿勒塔噶勒沁眼珠一轉,小嘴一撅:“我父親身為大汗的臣子,事事可都為著大汗著想呢!大汗現在說我父親離心離德,這不是傷了一家人的和氣是什麼?”
脫脫不花聞言滯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再次將皇后攬入懷中好好慰撫了一番。直至一頓翻雲覆雨後,脫脫不花這才解釋道:“我說的是蒙廷中不安分的臣子,國丈可不是本汗所謂的辦法臣子。再說了,本汗一向對他恭敬著呢,皇后怎能混為一談呢?”
懷中美人兒嬌喘吁吁抬起頭:“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會錯意了。”話落,還未等脫脫不花接過話語,她便話鋒一轉:“那都是一家人了,我父親又是忠心為大汗辦事;不如這樣吧,大汗乾脆將我父親喚到帳中來共同商討政事,多個人多個法子嘛,正好也為大汗分擔去一些壓力。”
脫脫不花自心中仔細想了想,覺得此事也並不是什麼重要機密,加上此刻毛裡孩又不在身邊,的確也找不到一個可靠之刃來商量。於是,他便答應了阿勒塔噶勒沁的請求。“那好,本汗這就喚國丈入金帳議事。”說著輕輕拍了拍皇后的軟臀,示意她回去後帳。
阿勒塔噶勒沁面上一喜,嬌滴滴地行了一禮告退。當她回到後帳,一名侍衛儼然坐在主位之上,毫無卑躬可言,像似在帳中等候了多時。見皇后進來,他忙起身迎來抱住了軟玉,一雙大手隨處遊動。
阿勒塔噶勒沁拍開侍衛的手,嗔笑一聲:“這要是讓大汗知道你這樣胡來,非得剁了你拋屍野外喂狼不可。”
“小人不但要這樣胡來,還要這樣胡來。”侍衛大笑,不但不知退縮反而更得寸進尺。頓時,一陣嘻嘻哈哈聲響遍了後帳。
過了半晌,阿勒塔噶勒沁制止了欲再進一步的侍衛,正色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速去通知國丈,就說此事我已辦妥。”
侍衛這才想起來國丈的大事,慌忙起身草草整理了下衣冠急急出了後帳。
目光回到金帳,脫脫不花對後帳的苟且之事自然不知曉,更是對皇后精心苦演的戲碼渾然不覺。他此刻腦中飛速運轉,正猜想著沙不丹對此此事會提出怎樣的意見,這也是一位統治者駕馭臣子時的必修之課。可這邊還沒等他想出點頭緒,下人就來稟報國丈沙不丹已在帳外候著了。
脫脫不花抬頭茫然一愣,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這麼快就來了?”可他始終還是沒有多想,只讓手下領國丈進來。
“臣,沙不丹拜見大汗。”
“國丈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脫脫不花面上堆滿笑意,雙手微扶示意其起身。
“多謝大汗。此時已入深夜,不知大汗喚老臣前來有何吩咐?”老狐狸沙不丹掛出一副若有其事且不知情的樣子,將矇在鼓裡的脫脫不花擺了一道。
“國丈先上座再議。”矇在鼓裡的脫脫不花熱情地將沙不丹請入了座。爾後道:“國丈,今晚據探子回報,特穆爾率汪古部眾趁夜奔襲威寧海子大敗當地駐守的瓦剌部眾;結合前幾日來看,那逆賊也先之所以取消圍城撤去,十有八九就是這個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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