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沒好氣說道:“方才不是嗤之以鼻嗎?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朱祁鎮忍俊不禁地拱手回道:“呵呵,怕了怕了,為此特來求救聖姑,請聖姑為我消災解難。”
“哼,求救?沒門!”黑衣女見朱祁鎮一臉憋笑,知道他存心捉弄自己。不由冷哼一聲別過了頭去,對朱祁鎮置之不理。
忽然,“啪的一聲清脆響”讓在場的三人呆住了。
“你....你你....”黑衣女臉紅耳赤地看著朱祁鎮,她沒想到朱祁鎮竟打了自己臀部一巴掌。
朱祁鎮輕蔑一笑:“你什麼你,這就是驕橫的下場。”說完對哈銘霍秉忠令道:“你二人先去離去吧。”
哈銘霍秉忠恭敬回道:“那屬下離去了,公子可要小心。”
朱祁鎮微微頷首目送二人遠了去,方回過了頭。
“你....你你要幹嘛?”黑衣女見朱祁鎮支走了兩人,心中十分驚慌。見朱祁鎮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壞笑,她不住地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了腳跟。一臉恐慌地望著四周,口齒不清地說:“你不要過來。”
“這樣啊?可是....我非要我過來呢?”朱祁鎮壞笑著說了一句,緩慢地朝她逼近。
慌忙之中黑衣女使勁掙扎著雙手。可能是縛得鬆散的緣故,黑衣女沒掙扎幾下,繩索便被掙脫在地,轉而慌忙逃跑。
朱祁鎮望著她逃脫跑走,口中冷冷說了一句:“我敢和你打個賭,你要是再跑幾步,我手中的長槍定會穿透你的身子,讓你血濺當場。”
黑衣女聞聲停了下來,怔怔地呆站著。
時過半晌,她像是想通了什麼,絕望地回頭斜視著朱祁鎮。
朱祁鎮揮了下長槍,神情一冷,沉聲道:“識相就自己回來!”寥寥幾字,字義簡明。可言語中卻透露著上位者應有的威嚴氣勢,讓人聞而生畏難以產生抗拒感。
黑衣女亦是如此,她終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作一場豪賭,而是像一隻溫順羔羊緩步走了回來。
她盯著著朱祁鎮,絕望地問道:“你要我怎麼樣?”
見她回到原地,朱祁鎮神色緩和了下來,轉既掛起壞笑之色。他將手中的兩件兵器丟在了地上,輕輕走到了黑衣女身後。一字一念道:“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怪你.....”
黑衣女呆滯地說道:“只怪什麼?”
朱祁鎮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吐出一縷粗重的聲氣:“只怪你太過嬌媚動人。”朱祁鎮說著用下巴順著臉龐磨蹭到了頸部,一雙修長的手不安分地挪了下去。
黑衣女被朱祁鎮一番玩弄,眼睛緊緊閉,臉色羞得緋紅,掙扎地扭動著纖纖細腰。而羞憤的眼裡卻擠出了兩行清淚。她哀聲求道:“你放了我好嗎?”
“不要亂動。”
她的掙扎讓朱祁鎮感覺興中有股無名之火燃起,愈有焚燒之勢讓他逐漸迷離於其中。正當他欲更進一步時,心底僅存的一絲理智勸阻不能這樣:“懷中的溫玉可不是一般女子,而是白蓮教的聖姑。”
一想到白蓮教,朱祁鎮有如清泉灌入腦中幡然醒悟。他慌張地鬆開了黑衣女子,粗口地喘著大氣。回想之前女子使出的劍光穗影,朱祁鎮心裡不由有些後怕。
而黑衣女子猶如被激浪衝上半空直抵雲霄。在朱祁鎮鬆手的瞬間,她一時感覺像是從雲端重重摔到了浪底。
“在下方有些出格,十分抱歉。”朱祁鎮雙手扶額懊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