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銘見這總兵官當著自己兩人的面,便要上歌舞。怒氣衝衝地瞪著安建春,心裡暗罵道:“這安總兵難不成是個草包官兒?就不怕我們在朝廷上參他一狀?”
安建春見袁彬阻止了自己,心裡不由咯噔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強打起笑容面色生硬道:“既如此,那本將便安排一桌好菜招待兩位指揮使。”
“來人,速去準備一席美酒好菜。”
安建春話音未落,急躁的哈銘便已出了聲:“安總兵勿要客氣,我等來萬全右衛是有要事在身.....”
“哎........兩位指揮使遠道而來,本將理應招待,怎能不盡地主之誼呢?”
安建春擺著手勸道。
袁彬與哈銘一路趕來水飯未進,早已是飢腸轆轆。相互對視一眼後,兩人同意了下來:“那好,就隨安總兵的意。”
安建春見他們答應下來,面色稍微緩和了下來:“兩位指揮使到萬全右衛不知有何公務啊?”
“既然安總兵問起緣由,那袁某也不藏著捏著了。”
袁彬拱了拱手,繼續道:“我二人奉朝廷使命出塞商談要事。誰料,剛出塞外就被韃子劫掠了一番,一干隨從拼命護我二人無一存活。為此,只能來到貴地有求安總兵借些兵馬。”
袁彬說完,給站在一旁的霍秉忠微微使了下眼色。
霍秉忠深知袁彬不透露皇上行蹤,會心一笑地點了點頭。
安建春聽後,心裡懸著的千斤重石終於落了地。本以為兩人是來找自己茬的,卻沒想到是來求於自己。他放下了興中的包袱,爽朗一笑道:“不知指揮使大人要借多少兵馬啊?”
袁彬豎起食指道:“只需一千兵馬!”
“什麼?一千兵馬?袁指揮使確定沒說笑?”
安建春不可思議的望著袁彬。
袁彬不動聲色道:“怎麼?安總兵認為袁某是在說笑?”
“指揮使大人不是為難本將嗎?我萬全右衛常駐軍士不過六七千。袁指揮使一來就獅子大開口借我一千人馬,這不是讓我萬全右衛自斷一臂嗎?一千兵馬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若韃子襲來,這一千兵馬是能左右戰局的啊!”
安建春裝窮叫苦著。
袁彬回道:“安總兵大可放心。瓦剌自從敗走京師後,草原各部與瓦剌情合義不和,常以刀兵相向箭弩拔張。對此,蒙古暫無能力南下,這一千兵馬影響不了萬全右衛的大局。”
安建春苦下了臉:“指揮使大人不在本將的職位上,當然不會考慮本將職位上的事啊。”
袁彬見他有意誇大其事,和自己兜著圈子。面色略帶不悅道:“安大人的意思是.....不行方便?”
安建春叫苦不迭:“哎喲.....袁指揮使說的哪裡話?不是本將不行方便吶,只是指揮使的借兵請求....本將也做不了主啊。萬全指揮司有令,凡調動上千兵馬需要上行請示!待萬全指揮司准許,才能調動兵馬!”
萬全指揮司不是設在宣府嗎?袁彬再次想起宣府心裡不由一絞,難道真如龍景治所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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