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慧芳陰狠的盯著少年，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們耽誤小棠的時間，小棠怎麼會出事，他們就是罪魁禍首……。”
許姝黑著臉看著吳慧芳：“你就是知道把責任推給別人，你沒錯？身為母親，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你絲毫不關心。”
陸輕宸靠著門，漫不經心的看著鐵籠子的幾個人開口問道：“你們搶她的食物的地方點在哪裡？什麼時間走的？周圍有沒有人？你們把她手機丟哪裡去了？”
黃毛仔細回憶著當天的情景：“就對著橋的那條路，進去七八米左右，我們搶了張小棠的燒烤，逗留了七八分鐘，就去另一邊吃燒烤了”
“我們出現在大學門口就是十一點半，那會兒我們吃飽喝足正準備找地方睡覺。她手機我丟在五六米的土壤裡，大學有監控你們可以去查。”
陸輕宸皺著眉開口：“小棠事發地在公園的正中央，那時候她已經撿到了手機，並沒有報警，也就是說她是安全的。”
“黃毛幾人在公園裡的不遠處吃燒烤到十一點半，我猜測小棠當時嚇壞了，有沒有可能她再次遣返回去重新買燒烤？”
“買完燒烤正是黃毛幾人離開去大學的時間，我猜測她出公園時就被人盯上了……”
吳慧芳瞪大眼睛看著陸輕宸、“所以十一點半到兩點左右都是在被人施暴？”她無法想象當時的小棠有多麼的惶恐不安和絕望。
陸輕宸半垂著眼眸看著黃毛幾人：“你們仔細想想，當時周邊有沒有其他人或者車，或者其他的異常？說不出去你們就是兇手。”
“有，當時我們吃燒烤時，聞道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刺鼻又……又像是臭香臭香的，我形容不出去來”少年沒讀多少書，詞彙匱乏，不知道怎麼形容那股味道。
黃毛想了半天才形容出那個味道：“就像是身上噴了香火，裹著爛泥巴的腐臭味。”
“對對對……”少年眼睛一亮立刻點頭：“就是這股味道，我們以為是臭水溝的味道。”
許姝沉默了，這股味道她也聞過，天上人間張婷身上的味道就和黃毛形容得一模一樣。
張婷是十字會的，張曉棠只是一個學生和十字會能有什麼聯絡？
原本只是普通的姦殺，但有十字會的介入就不簡單了，張曉彤的生辰八字正好是陰時、陰曆、陰日。
這樣的人天生自帶靈氣，如果讓其慘死，或者死不瞑目，怨氣極重，做成法器或者傀儡威力極大。
“想到了什麼？”陸輕宸見許姝一言不發的思索著什麼。
許姝對上陸輕宸的雙眸說道：“三年前高一時我們在天上人間發生命案，當時張婷死相悽慘，她身上的味道就和黃毛形容得一模一樣”
“而且小棠的生辰八字是陰時陰曆陰日，還是處子之身，童年悽慘心裡早有怨氣，如果有人故意為之……”
吳慧芳著急忙慌的拽著許姝的衣袖，眼裡滿是疑惑不解：“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黃毛看著吳慧芳眼裡下著鄙夷，做母親做成這樣也是活該：“就是說你女兒一早就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