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怎麼?你嫉妒?人家活好,伺候得我舒服,我願意,你們這些騷婆娘知道個屁,別再那死丫頭面前嚼舌根……”吳慧芳反而以此為榮,笑得花枝招展。
“你女兒跟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旁邊的牌友說了一句。
“小騷貨一個而已,前不久還勾引他後爸,和我一樣是個不知廉恥的貨色而已”吳慧芳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吐出一口菸圈。
“你這個遭雷劈的婆娘,那陳國平長得跟野豬一樣,又黑又壯,小棠能看上他?圖他像豬?圖他是個身無分文的摳腳大漢?也只有你被他們父子哄得找不著北……”
老闆娘被吳慧芳氣得不輕開口就懟。
誰家當媽的這樣說自己女兒,八成是那陳國平對小棠起了心思,這個蠢婆娘眼盲心瞎,害了那孩子一生。
此時天色已晚,不遠處的霓虹燈昏暗不清。
許姝從車上下來後,打量著四周,這一片是還沒竣工的公園,不遠處是建築工地,而且極其隱蔽,這條公路也沒什麼過往的人。
她向著公園裡面走去,四周一片安靜,只有蟲鳴聲,只有不遠處的工地有燈光。
她藉著月光穿梭在花園裡,地上還沒鋪上石磚凹凸不平不好走,還有一些準備種植的樹也雜亂無章的丟在一邊。
此時雙眸帶著一抹金色,迎著蜿蜒的小路向著不遠處的大樹下走去。
下一秒,手機響了,她掏出手機一看是陸輕宸打過來的,她滑下接聽鍵,對方急迫的聲音從聽筒傳來:“許姝,你去哪裡了?”
“接到一個委託,定位發給你”許姝說完掛了電話給陸輕宸發了一個定位後收起手機。
她看了看四周,撿起一根樹枝,插進泥土裡,這裡應該就是案發地,血跡被人掩蓋了。
只要時間不久,就有味道,隨後將樹枝抽出來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腐臭帶著血腥味。
放眼望去,只有這裡還殘留著一口怨氣,而這一片都沒有感覺到陰氣,張曉棠遇害時被人分屍應該就在這裡,怎麼會沒有屍體。
屍體被人弄哪裡去了?
“誰……誰在哪裡?”只見一道燈光打在許姝身上,一個粗獷的男聲大聲呵斥道。
許姝抬頭看見兩個中年男人向這邊走了,待他們走近時,才看清他們容貌。
兩個中年男人帶著安全帽,面板黝黑,光著膀子走過來,她開口問:“這裡發生一起命案你們知道嗎?”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表情凝重起來帶著警惕:“你不是公安的?”
“我是死者的妹妹”許姝看著眼前的兩人,看面相他們只是普通的工人。
年長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皺著眉開口說道:“這事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裡是公園還沒竣工,所以沒有人在這裡逗留。”
“我們晚上走時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第二天來這裡時,發現地上大量的鮮血,還有長頭髮,還有菸灰沒看見菸頭,就知道出事了”
“但上頭說沒看見屍體,就準備大事化小,把這裡重新翻土,之後我們就每天晚上過來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