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大爺冷哼一聲，拒絕回答。
玄無想了想，朝季一司揮了揮手。
“把你的衣服給我。”
季一司一愣，但還是將外面的病服脫下來遞給了玄無。
安穆往後一站，身後的影子搖了搖，擋住了護士的視線。
玄無當著大爺的面穿上病服，又摘下口罩，換了個聲音說道。
“大爺，我們是一夥的呀！”
季一司在一旁滿臉問號。
雖說對面的是個精神病人，但這麼做也太……
大爺仔仔細細地打量了玄無一瞬，表情嚴肅。
良久，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原來是道友，失敬失敬！”
季一司：……還真行？
玄無對此毫不意外，張口就問。
“沒事，大爺，老賊是院長嗎？”
“噓！”大爺趕緊豎起手指，示意玄無別說話。
他緊張兮兮地左右看了看，過了許久，他才收回目光。
隨即，他嚴肅地說道。
“道友，那老賊實力通天，萬萬不可直提他的名諱。”
玄無點點頭。
“那院，老賊在哪呢？”
大爺眯起眼睛，伸手撫了撫並不存在的胡須，慢慢開口道。
“他那等邪惡之人，必定藏在陰暗的地底！”
地底？
難道是地下室？
玄無找到了方向。
“好的，大爺，那就不打擾你修煉了。”
大爺擺了擺手，隨即閉上雙眼，又開始搖頭晃腦唸叨起來。
玄無穿著季一司的病服，準備再去找幾個人問問。
他左右看了看，朝不遠處一站一蹲的兩個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