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無愣了愣，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
女鬼顯然被刺激到了，她臉色瞬間扭曲起來，一個閃身就來到玄無面前。
她微微彎腰，眼睛直直地盯著玄無，臉幾乎貼到了玄無臉上。
玄無皺了皺眉，松開衣角，往後退了一步。
女鬼見到玄無的舉動愣了愣，隨即微微睜大雙眼，沙啞著聲音說道，“你能看見我？”
她似乎很興奮，又往玄無面前湊了過來。
“你能看得見我！”彷彿確定了什麼，她篤定地說道。
“你能看見我！”她重複著，忽然瘋癲地笑了起來，“嘻嘻，哈哈哈哈哈！”
她一邊瘋笑，一邊盯著玄無，彷彿看見了什麼絕世珍寶。
“你能看見我！自從我死了以後，你是第一個能看見我的人！”
女鬼朝著玄無抬起手，尖銳的指甲對準他的脖子，痴痴地笑著說道。
“我要把你變成鬼，嘻嘻，這樣你就能永遠陪著我了！”
她臉上的表情漸漸溫柔，安慰似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痛的，很快就好了！”
指甲漸漸靠近，眼看著就要接觸到玄無，她又猛地收了回去，尖叫道。
“不行，不行，萬一他死了看不見我了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她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嘴裡不斷自語著。
一股奇異的香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玄無吸了吸鼻子，有些驚喜。
是沒聞到過的味道！
玄無看著發瘋的女鬼，若有所思。
像這種腦子有病的鬼以前確實沒遇到過，沒想到聞起來這麼香！
以後可以嘗試嘗試把鬼逼瘋了再吃？
玄無發散著思維，一旁的女鬼卻又忽然平靜了下來。
她痴迷地盯著玄無，央求道。
“你可以和我說說話嗎？求你了，和我說說話吧？”
玄無看著女鬼可憐兮兮的樣子，想了想，說道。
“我撕了你的衣服！”
女鬼聞言，猛地瞪大眼睛。
下一刻，她猛地捂住臉，渾身顫抖，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啊~終於，終於有人和我說話了！”
“你的聲音真好聽！能再說一句嗎？”
她放下手，臉上透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滿臉期待地望著玄無。
玄無：……
這鬼腦子果然壞掉了吧？
說好的憤怒呢？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