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虎忽然陷入沉默,雙眸欻欻地燒起火苗。
季春花被他盯得又開始冒汗了,“……你,你這麼瞅著我是啥意思?”
段虎道:“你想讓老子原諒你不?”
季春花:“想、想啊。”
段虎舔舔嘴皮子,掐著她豐軟的腰低頭夠她耳朵,“那老子給你個機會,你哪天吃飽飽的,攢好了力氣,完了就跟你剛才說的一樣,”
“給老子來個霸王硬上弓。”
“?!”季春花驚得捂住耳朵:“啥,啥玩意兒?!”
“咋,咋可能吶……我現在又弄不來迷魂藥,咋對你霸王硬上弓??”
“嘶。”段虎嘖嘖:“你腦瓜能不能轉悠轉悠?”
“沒有迷魂藥,老子不能裝暈嗎?”
“我裝暈,完了你再硬上,不就得了嗎?”
“……”
“……”
這一夜,季春花頭一次在身體快要散架的疲倦中比段虎睡得晚。
淩晨,她又去小床抱了長喜到炕上餵奶,對著段虎呼呼大睡的臉皺起眉頭發呆。
他為啥突然産生了這種興趣呢?
難道,他心裡一直都有這樣的幻想嗎?
可她之前也試著主動過呀,他自己說他遭不住受不了的。
現在咋又受得了了?
……莫非是結婚久了,覺得缺少點激情了?
很快,季春花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她一低頭就看到自己胸口上的星星點點,頓時抿住嘴兒燒紅了臉。
好像沒有。
他剛才還跟要吃了自己似的呢。
所以應該不是缺少激情。
然後,她便再次絞盡腦汁的尋思起來:既然不是缺少激情,又是啥呢?
……
堯河村又進入了一年一度的集體貓冬,但村委會那邊還有幾個報表要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