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段虎立刻撩開眼皮,“做啥?不累?”
“老子還尋思叫你好好歇歇呢,你還不樂意?”
“行,脫衣服,整!”
季春花撅起嘴:“你別裝,你知道我要跟你說啥。”
段虎幹笑:“知道又咋?我不。”
“你要想說,只能說稀罕我愛我,別的老子都不聽!”
季春花有點生氣了,“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小胖丫兒嗎?”
“你前天可不是這樣的!”
“……”這已經是段虎這兩天不知道第幾次聽見這話了。
他額角突突跳了老半天,緩了又緩,沉沉的嘆了口氣,腦瓜一埋,紮她脖頸兒裡了。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你看見媽是咋沒的,也看見我之後的日子是咋過的……我就是、哎。”
“我承認,這回是藉著你因為他磕壞腦瓜這事兒跟他撒火了,可我就是沒辦法一下就想開。”
“我沒辦法一點都不怪他。”
“你讓我再等等,成麼?媳婦兒,讓我再緩緩。”
季春花沒吭聲,過會兒突然捧著他腦瓜親他一口。
“叭兒”一下,還挺使勁。
“……?”段虎愣了吧唧的,“做,做啥親我?”
他瞬間蓄勢待發:“你個色年糕團子!你就是又想整了,是不?還不承認!”
季春花直接堵他嘴,軟綿綿的親他。
隨後退開道:“不是,我只是記得之前你說過,說我親你的時候你就不想生氣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現在還管用嗎?”
“……夠不夠?不夠我再親你幾口?”
段虎梗了會兒,咵嚓一下壓住她,“當然是真的了!”
“但這個、這個事兒跟別的比不了,你把老子嘴親爛了也不好使。”
“我教你嗷,我教教你咋才最管用、最好使……”
“你先叫我兩聲?嗯?原先咋叫的來著?”
“叫虎子哥!趕緊的!叫黏糊點兒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