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感覺腦瓜頂都被他瞅燙了,不忍閉上眼催促:“你磨蹭啥呢呀,站、站那不嫌冷呀?”
“趕緊進來呀!”
段虎還是沒說話,卻突然沉沉的笑了。
聲聲沙啞,又聲聲得意,給季春花聽得耳朵裡也火辣辣。
倆娃都睡著,她不敢動靜太大,只得用氣音老兇的嗔他:“你到底上不上來!不上來就叫你睡外屋!”
段虎呵呵:“上,上。”
“不上咋行?那老子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季春花咻一聲鑽進被,“你、你你,你別以為我聽不明白你啥意思!”
下一秒,被角就被他單手拽住,“我啥意思重要麼?重要的是我瞅明白你是啥意思了。”
“......你告訴告訴我,爺們兒尋思的對麼?嗯?跟你尋思的是不是一個意思?”
季春花被逼得徹底急眼,倏然冒出頭,伸直胳膊一把摟住他脖子。
“!”段虎被驚得一句我艹堵在喉嚨,愣住了。
季春花氣勢洶洶:“對不起!”
“......?”段虎都樂了,赤裸的胸廓徐徐起伏,挑眉道:“媳婦兒,你他孃的可真是個人才嗷。”
“整這老曖昧的一出兒,完了給老子整個對不起?”
“啥意思,合著這是給我賠禮道歉?”
季春花絨絨的眼睫打著哆嗦,坦誠又大膽的道:“只,只是順便。”
“我,我想跟你親熱親熱,完了順便給你賠禮道歉。”
她咽嚥唾沫,凝視著他漆黑的雙眼,“是我不對,虎子......”
“我滿腦子都是兒子,還有村委會的事,把你的事給忘了。”
“我中午的時候瞅你不高興,開始沒想起來,後頭就尋思過來了。”
“你、你是不是給自己講理啦?然後就,就不生氣了?”
她使勁仰頭親他臉,“你別給自己講理啦,虎子,你還生氣吧,我、我哄你,好不?”
段虎一顆心叫她攥緊緊的,跳得愈發劇烈,喟嘆著吻住她,“做啥這麼慣著我?嗯?”
“......老子可告你嗷,雖然我給自己講理了,但我壓根就沒想放過你。”
“你要是這麼慣著我,一會兒被折騰壞了可別反過來賴我!”
季春花立馬回應著親他,堅定道:“不的不的,我咋會賴你,我、我不賴你。”
她臊紅著臉,豁出去一般道:“你、你折騰我吧,虎子。”
“我......我叫你養的這麼好,這麼滋潤,我現在應該挺,挺禁得住折騰的!真的!”
段虎一邊兇猛地喘息,一邊啞然失笑,抱著她栽歪到炕上,老半天才勉強平複。
季春花遭不住:“你別笑了呀,一會兒把我這點膽子都笑沒啦!”
段虎猛地攥住她豐軟的腰,搓磨兩下,“說真的?不扒瞎?”
“......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季春花點頭如搗蒜,“真、真的......扒、扒瞎是小狗兒。”
段虎舔舔嘴皮子,痞了吧唧的道:“成!那老子先來驗驗!”
“驗驗你是不是真被我養滋潤了,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