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天真一笑:“我自己個兒的老爺們兒為啥不能摸?”
“我樂意摸就摸。”
“......誰你老爺們兒,老子才不是。”段虎視線躲閃,對自己是啥尿性已然十分清楚。
只要多瞅她兩眼,用不了多久就得舉白旗投降,從大老虎變成個大貓,順順溜溜兒地紮人脖頸裡膩歪去。
“不是我老爺們兒你為啥要光膀子?你不知羞。”
季春花眼睛彎彎,還吐了吐舌頭。
“......你甭又跟我來這套,今兒你說啥也沒用。”段虎嗡裡嗡氣的道:“老子現在對你已經很寬容了,我啥事兒基本都能為你退步。”
“但就身子這事兒不行。”
“我知道你不會為著這個就不去村委會的,所以你別管老子,往後你樂意幹啥幹啥,也甭問我。”
“我管不著!”
季春花一點不慌,溫溫柔柔地說:“虎子,我知道錯了。”
“所以我打算好好跟你說說這個事兒,你先進被窩來摟著我好不?”
“這幾天我可樂意做夢了,總會夢到咱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我沒瞅見過她,就連照片都沒有,所以在夢裡,她的臉就跟蒙著霧一樣...我好想瞅清楚,可無論咋使勁,就是瞅不清。”
“我夜裡醒過來,都可難受了。”
“你摟著我吧,摟著我就不難受了。”
“......”
段虎越聽,嘴皮子哆嗦的越厲害,直到季春花說完,他一顆心都被揪得不成樣子。
再沒擰巴兒,直接迅速掀被、往裡一鑽—
“......”卡住了。
“季春花!”他死咬著牙關,感受著掌心中水靈又細嫩的白豆腐,身上眼裡都在冒火。
“你他孃的還敢用丈母孃扯謊騙老子了?!”
季春花抿抿嘴兒,竟是沒羞沒臊地一把抱住他,“沒扯謊,真夢見好幾回。”
“前幾天不就跟你說啦?”
“再說,咱媽知道我是想哄你呢,不會氣我拿她當由頭的。”
“虎子,咱倆...試試吧?”
“成麼?”
“我,我...不是光為哄你呢...”
“我,”
她勇敢的凝視他,眼裡顫動著:“我也想你了,虎子。”
“想得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