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摟他脖子,拽他,“睡覺睡覺吧。”
“摟著睡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摟著我睡覺了嘛?”
“要不要紮脖頸兒裡呀?”
“......”段虎的喘氣聲更急了。
現在不光是眼,整張臉都被激得紅到發紫。
他將後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響,下頜緊緊繃起。
顫抖哂笑:“呵,呵呵,你他孃的這是藉著哄老子的機會,埋汰人呢,是吧?”
“把老子那些丟人的老底兒全故意掀了,是吧?嗯?”
“臭年糕團子!你說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季春花恍然感覺到了啥。
嚇到嘴兒一癟就開始哭,“我沒有,沒有,”
她打起哆嗦,心想:壞了壞了。
段虎急眼了。
他又炸了。
還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要炸了。
完蛋啦,完蛋啦。
明天還能不能下地呀。
季春花不敢再尋思了,她迅速張嘴兒,欲說些更好聽的話來求饒,怎想卻被段虎提前預判,迅猛俯首,一口堵住。
她白天的時候就尋思吃嘴兒這事兒來著。
這一親上,逐漸就減緩了掙紮。
甚至忍不住産生些僥幸心理。
不、不然就整會兒吧,沒準順著他,就整不了那麼久呢。
整就整吧。
她、她其實也有點想......
可、可能是因為滑溜溜兒香噴噴吧。
......再,再摸摸吧。
怪好摸,怪上癮的呢。
如此想著,季春花便一邊生澀又大膽的回應,一邊再次勇敢出擊。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她很快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