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咽嚥唾沫,“.....春花兒?”
“......”
段虎:“花兒?胖花兒?”
“大胖媳婦兒?”
“......媳婦兒?”
深夜的冬風拍打著窗框,喀拉喀拉的響。
愈發襯得屋內靜謐又溫柔,叫人莫名地産生一種強烈的踏實感。
不知不覺,段虎的眼皮子也開始發沉了。
他身上的汗還沒全消下,卻抿抿唇小心翼翼地轉過身,朝向她。
“給,給老子來點兒被唄,冷的慌。”
段虎頂著布滿濕意的腦門兒,撒著好似沒啥意義的謊。
隨後拽起被角,強勢又霸道地擠進去,把溜光兒的季春花嵌進滾滾燙的胸膛。
“冷呢......摟著點兒。”
他鼻音沉悶地哼哼,如願以償的捱到她鮮活豐腴的身子,
沒有任何遮擋,皮貼皮,肉貼肉。
說不清為啥,突然就更困了。
他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更用力地摟緊她,近乎無意識地埋頭紮進她柔軟的頸窩,唇蠕動兩下。
終於沉沉睡去。
……
夜半三更,季家烏漆嘛黑的院子裡忽然拉開一盞燈泡。
許麗睡前喝水喝多了,出去上了個茅廁,回來的時候卻隱隱聽見季琴那屋傳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咋也是自己親生的閨女,許麗聽得揪心,連忙壓低聲音詢問:“琴琴,咋了?做噩夢嘞?”
裡頭還是沒動靜。
許麗又問了一句,季琴才逐漸恢複些神智。
她渾身燙得像個火球,才從夢魘中脫身出來,嘴上都燒得爆了皮,連忙啞著嗓子說:“媽,我好像發燒了。”
“哎呀!”許麗立馬推門,好在季琴這幾天累的要命,夜裡睡覺連門都沒顧上鎖。
她推門而入,拉下燈泡。
幾步走到炕邊,俯身去摸季琴的腦門。
“哎呀,可不是咋地!真是燒了,燒得還挺厲害的!”
“不成不成......”
許麗蹙緊眉,急得亂轉。
季琴虛弱道:“這麼晚了衛生所指定沒人,我爸之前吃的退燒藥不是還有麼?”
“您給我拿過來,吃一片睡下就得了。”
“!”許麗一愣,頓悟,“對對,哎呦你瞅我這腦子。”
“老實兒躺著嗷琴琴,媽這就給你燒水拿藥去。”
許麗闔門離去,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醒了季大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