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越來越硬,到了最後,就如同一塊黑黢黢的、邦邦硬的大石頭塊兒。
還被丟進爐子裡拿烈火燒。
燒得滾燙炙熱、噼裡啪啦地爆出火星。
他喉嚨深處似是驟然傳出嘶啞至極的喘哼聲,隱約怒聲罵了句:“艹!”
季春花才穩了些,又因他這句罵焦急慌亂起來。
“我把你弄疼了嗎?”她心驚膽戰地問,聲音綿軟羞愧,作勢要落下腳跟。
怎料被烙鐵似的掌迅速阻攔,再次霸道提起,將她整個人都往他懷裡塞。
“疼屁,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那老難伺候。”段虎嘟囔著封她嘴兒,迅速又粗野地將她剛才做的全重複一遍。
只是他與她不同,品出滋味兒了那就是又兇又狠,一點兒都不帶猶豫。
季春花只覺得更麻了。
她踮不住腳了。
淚水控制不住地順著紅通通的眼尾往下流,可她卻一點兒沒察覺。
她好舒服,好幸福。
好甜,又好害怕。
咋,咋能這樣兒呢。
吃嘴兒咋是這樣兒的呢。
這是正常的嗎?
季春花終於遭不住,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要瘋了,活不了了。
她抬手去鑿段虎急促起伏的胸膛,咚咚的,也顧不得客氣。
像被紅糖水泡黏糊的聲音拉著絲兒似地求,“不要了,不要了......”
“段,段虎,咱家去吧。”
“我受不住了,我喘不上氣兒嘞!”
段虎自然不滿,他越吃越餓,越吃越渴。
停不下、不想停。
但也確實感受到她窒息般的無力感,整個人都像是掛在他的臂彎,癱軟在他懷裡。
他難耐闔眸,拼命壓抑,咬牙切齒恨恨咒罵:“艹!你他孃的到底啥時候能好!”
“......好,啥好?”季春花呼哧呼哧捯著氣兒,納悶道。
段虎臉一黑,直接照她腰上一撈,咵嚓往肩上一扛!
暴躁邁開大步,走出小道。
他橫著眉,賊粗莽地一拍,
“啪——”
命令:“到家抓緊上藥!艹!”
“老子這回高低給你上三層!”
“我看明兒個還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