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將視線上移,卻見他隔著衣衫都分外健碩的胸膛徐徐震顫。
季春花突然又不敢看他了,卻聽他啞著嗓子混不吝地在她頭頂說:“還能是啥?”
“是因為你稀罕老子唄。”
“!”季春花再次埋頭,不作聲地渾身冒出熱氣。
段虎卻不饒她,“咋,老子說的不對麼?”
他又往前,彪悍雄壯的身軀壓迫感極強。
季春花再次後退,腳跟“咚”地一聲碰到了門。
段虎喉嚨深處傳出愉悅氣音,又沙又啞,
“不是你自己說的麼?你說你怕老子看上你那個妹子啥的,所以才幫她去說物件。”
“那按照這個道理老子不就是沒說錯?”
季春花渾身快熱到爆炸,聽他突然提到季琴忽然就變勇敢了。
她終於倔強揚起臉兒,近乎執拗的漲紅著面色說:“對,對!”
“你說的沒錯!”
“我就是不想讓你看上季琴,你不能娶她,你就是不能!”
她攥緊拳,豐腴的身子顫抖著。
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洶洶還真差點兒給段虎驚著了。
不過他很快就緩過來了。
垂著漆黑眼眸睨著她,痞氣地揚了揚眉,“你這不是能痛痛快快的麼?”
“那總給老子整那上不來下不去的完蛋勁兒做啥?”
他伸手掐她臉蛋兒,甚是滿意的瞅見指腹下的嫩軟皮肉又泛起一抹紅,齜牙道:“以後還這麼說話。”
“老子愛聽。”
季春花又被他笑懵了,下意識乖巧又綿軟地點頭。
隨後便見段虎再次單臂越過她肩膀,重新將門栓拉開。
他側身擠她,她趕緊讓道。
段虎拉開門,“我去清場兒,把那幫酒蒙子都趕出去。”
說完,他陡然卡住。
再開口時語氣中透著幾分僵硬和熱意,扭臉兒道:“今兒是正日子,你擱這乖乖等著老子。”
“不許睡覺!”
“啊,”季春花先頭沒反應過來,只點頭,“我不睡,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