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臉紅脖子粗的。
季春花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有些歉疚地道:“琴琴,那就麻煩你啦。”
季琴倆眼一黑,直接起身進了屋。
季琴當然沒去幫季春花收拾東西,而是回了自己屋。
季春花倒是挺高興。
這個黑心肝的婊子碰她東西一下她都嫌髒。
收拾完碗筷,季春花就回屋休息去了。
季大強上個月去縣城做一月工,那邊包吃包住,他便不折騰了。
等到下星期才會回來。
近些日來,基本每天晚上季陽那個受許麗最寵的,都會和她嘮好久閑嗑兒,蛐蛐完這個又蛐蛐那個。
再加上許是今兒剛得了一大筆錢心情還不錯,所以他們也沒瞎找茬。
就光嘻嘻哈哈,顧不上管她。
季春花很少這麼早就能休息,躺在床上很久都了無睏意。
上輩子被菜刀捅進肚子的撕裂感似乎還在,她平躺在床上看著布滿灰塵的房梁,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
季春花現在可以徹底確定,季琴肯定也重生了。
她對餘光的恐懼太明顯,對段虎的慾望也是。
雖然不知道她為啥看上了段虎,但季春花能隱約猜到。
或許是在她死去之後段虎過的很風光吧。
他合該的。
季春花抿了抿嘴兒,心想。
他是個大好人,合該過的風光。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季陽也回屋了。
季家院子裡的煤油燈和洋蠟都熄了。
季春花為了不引人注意,也把洋蠟吹滅。
可她腦子裡卻還是一句一句地回響著季琴的話。
終於,季春花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等她想出作妖的方法。
她必須得試著先下手為強,先讓季琴絆住腳。
如此想著,季春花便只能想到唯一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