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你大伯的手術你不親自主刀?”老醫生問道。
趙德水搖搖頭。
“老師,我給您做副手,您主刀。
畢竟是我大伯,我怕我到時候會想的太多。“趙德水說道。
老醫生點點頭,但還是說道,“德水啊,我看了之前的片子了。
這發現的算是很早了,要不是認真檢查的話,壓根就不會發現。
不過,像是這種病,等有症狀的時候,基本上也就是晚期了。
你大伯這運氣......怎麼說呢?也算是好的了。
切了,養個幾年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事。
小手術,不用擔心的,不是我吹牛,這種手術,我們醫院普通的醫生就能做。
你看看你,這麼興師動眾的,又是找院長要病房,又是找我主刀的。”
趙德水笑笑。
他就是擔心啊,這個大伯在他心裡的地位有時候甚至比父母還要重。
“老師,讓您費心了!”趙德水只能這麼說道。
“我知道的,關心則亂嘛,交給我,你放心吧!
還有,這幾天我盡量少給你排手術,讓你有時間多陪陪你大伯。
你啊,這兩年連軸轉的,我看了都心疼。“老醫生說道。
“能多做一臺就多做一臺吧,多做一臺手術,也許就能挽救一個家庭呢!”趙德水說道。
老醫生點點頭。
他沒看錯人,眼前這孩子沒讓任何人失望。
一直到晚上將近十點鐘,趙德水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裡。
朝沙發上一坐,趙德水揉著有點發酸發脹的眼眶。
趙德水妻子趕忙倒了杯溫水遞了過來。
“今天結束的挺晚的啊!我明天給大伯準備的餐備好原料了。
明早上我早點起來,你上班的時候送過去。“妻子笑著說道。
趙德水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握著妻子的手,好一會兒才說,“辛苦你了。”
趙德水妻子笑笑,看著趙德水喝了半杯水後才把杯子接了過去,放在了茶幾上。
“德水,這有什麼好謝的,大伯對你,對咱家都有恩。
要不是大伯那年把你罵醒了,你會去繼續學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