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小子失憶後還挺順眼!
“沒事,我們是朋友的嘛,招待你是應該的。”
錢瑤瑤說完就走出院子,再呆一秒愧疚都會追上她。
正打算溜達去後院看看送菜的大叔來了沒,突然瞥見不遠處池塘邊上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錦袍男子,還是生面孔。
“主子,江少爺還沒來,午膳可要準備他的?”鐘伯問。
裴之隨意說:“不準備,愛來不來,他總是爽約,誰待見他?”
“那老奴跟瑤瑤小姐知會一聲。”
“爺,您說有沒有可能江少爺是聽說了小醫師的事情所以才來的?這樣的話,是否要小醫師避嫌?”
裴之罕見的沉默了,倒不是覺得錢瑤瑤拿不出手,好吧就是拿不出手。
錢瑤瑤太能惹事裡,如果這兩人湊在一起,整個王府都要被整翻天。
“讓她休息一天,今日膳食不必她準備了。”
“是,我這就去……”白鳥還沒說完,抬頭就注意到窗外並肩朝著這邊走來的兩人,臉色複雜起來:“爺,好像來不及了。”
“裴王爺,許久不見啊,怎麼不見你出來迎接?你們府內待客是越來越敷衍了啊。”
“爺!我把你的客人帶過來了,有沒有什麼賞賜呀?”
裴之捏了捏開始脹痛的眉心,突然有點後悔結實了這兩人。
匆匆趕來報信的鐘伯見狀也默不作聲的退出去了。
“裴之,我在外聽說你金屋藏嬌,就想來看看讓你鐵樹開花的到底是何方神聖,沒想到今日一見確實不凡吶!”男子不客氣的坐在了裴之對面,熟練的撈起茶壺就給自己倒水。
“江山樾,不想來可以給本王滾出去。”裴之寒著臉冷冷道。
江山樾卻恍若未聞,甚至直接抽了裴之手裡的書本看,他一挑眉:“喲,看書呢?這麼好學?你這天天看這些沒用的做什麼,還是要聽我的,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你看你白的跟個娘們似的。”
裴之起身抽出掛在一邊的佩劍,再看向江山樾的眸中閃著寒光。
江山樾喝茶的手一抖,趕忙賠笑:“不是,我開玩笑呢!你怎麼還是這麼較真……!”
裴之一劍刺向江山樾,江山樾堪堪躲開,甚至來不及站穩腳,裴之的下一劍就到了。
錢瑤瑤已經看懵了,她被白鳥拉著到了安全區。
“這……就打起來了?”
“別誤會,江少爺和我們爺是發小,認識很多年了,江少爺比較……快言快語,所以經常被爺揍,等爺打的差不多就會停的。”白鳥貼心的介紹道。
錢瑤瑤頓悟了,這是欠的厲害,非要上門找打。
兩刻鐘後,裴之終於收劍了,而江山樾除了狼狽了些許,身上並無外傷。
他整理著衣裳,賤兮兮的又湊到裴之身邊:“行啊,這次夠勁,有心情打我兩刻鐘了,身體好轉了?”
說著他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錢瑤瑤。
“你來就為了這?”裴之給兩人倒了茶,沒直接回應。
“來看看你唄,這都半年多沒見了,萬一你死了咋辦?我作為你最親近的好友不得幫你繼承遺産?”
錢瑤瑤第一次看到這麼會作死的人,是上趕著拿脖子撞人家刀口子啊,在別人雷區蹦躂帶跳舞。
眼看裴之要生氣,江山樾立刻住了嘴,他指向錢瑤瑤說:“這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吧?挺有趣!剛剛我們在後花園的時候就已經引為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