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明顯要想弄清楚此事,就必須得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才行。
於是,我又把希望寄託在了虎哥的身上。
於是開口問他願不願意幫忙解決此事,虎哥幾乎沒有猶豫,讓我有話儘管說,如果他能幫上忙的肯定會幫,絕不推辭。
“虎哥,我想請你幫我找到當年被闞沾刺符的其他九個人,我要把闞沾的魂魄從你們的身體裡逼出來。不知道這其餘的九個人您還能不能找得到。”
虎哥聽了我的話,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唉,小瑤瑤啊,你這個忙我肯定願意幫。只是這事兒有點難辦啊。吳老闆當年死了之後,我的那幫弟兄就各奔東西了,大家都散了,大多數人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聯絡過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想要找到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
我心裡一緊,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說道:“虎哥,我知道這事兒挺難的。但咱們總得試一試啊,這關係到您和其他九個人的安危啊。闞沾的魂魄一天不除,你們就一天不得安寧。”
虎哥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小瑤瑤。這事兒的確不能拖。我願意去試一試,能找到幾個算幾個吧。
不過,就算找到了這些人,他們信不信你說的,願不願意配合,可就不好說了。畢竟,這種事兒聽起來太玄乎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我連忙說道:“虎哥,只要能找到他們就行。至於其他的您就儘管交給我,我會有辦法解決的。”
虎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那我就去試試。我記得當年有幾個弟兄和我關係還不錯,我先從他們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白澤在一旁提醒我倆說道:“找人的事可以先往後放一放,我覺得眼下應該先把虎哥身上的問題先解決了,不然他就這樣天天揹著闞沾的一魂或是一魄生活,我總覺得他像是背個定時炸彈,早晚得出事。”
我點頭,問虎哥最近這幾天哪天有空,我想約他去師父家裡一趟,讓師父親自幫他解決身上刺符的事。
虎哥說他天亮就得去大寬家,把那30萬現金給大寬的老婆孩子送去,然後就沒啥事要做了,說隨時都可以。
“那就明天晚上吧,一會我告訴你我師父家的地址,你明晚八點以後來我師父家就行,他會有辦法幫你解決這事的。”
虎哥可能是一晚上吸收了太多他之前從來沒有聽聞過的奇聞異事,這會完全沒了剛才唱歌喝酒時候那種放縱不羈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的緊張與惶恐。
白澤見他一直在搓手,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虎哥,你別緊張,我師父那人本事很大的,你這點事在他那根本就不算個事,他一定能幫你解決的。來,喝酒!”
說著,白澤給虎哥倒了一杯酒,轉身他又給大師兄倒滿了一杯:“來師兄,你也別在這傻愣著,咱們一起喝。”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之後,白澤又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虎哥,說道:“虎哥,這是我的名片。等我師父幫你解決了身上的刺符,你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幫你聯絡一家權威的洗紋身機構,你去把身上這些紋身都洗掉。
然後,你就來我公司上班。我給你安排活兒,你幫忙找那九個人也算是工作,怎麼樣?不僅報銷你尋人時的所有開銷,每天還有固定工資。這樣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虎哥連連擺手:“唉,白澤兄弟,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這是在幫我們,我怎麼好意思能讓你報銷費用呢?不行不行,你把你虎哥當成啥人了?”
白澤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唉,虎哥,我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大方的。說實話,我很欣賞你。想必你也清楚,我公司現在出現一些問題。而我身邊可用的人,以及與我一條心的人並不多。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我覺得,我的眼光絕不會錯,虎哥你是個重情義之人,如若你能和我上下一心共度難關,我保你日後飛黃騰達怎麼樣?”
他這麼一說,虎哥的臉色更加難為情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可我啥都不懂啊!你覺得我能幫到你嗎?”
白澤一擺手,大方說道:“唉,你不懂我可以教你,只要你聽我的,絕對能在我這闖出一番天地。虎哥,俗話說男人40而立,如今你也到了而立之年,與其在外面和人打打殺殺,倒不如塌下心來和我好好幹。”
“那,那我就試試?”
白澤滿臉笑意,用力地點點頭:“好!虎哥,就衝你這句話,我就知道我絕對沒看錯人!從今天起,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
白澤雖然斷了靈根,但他看面相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虎哥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此乃福澤深厚之相,即便歷經歲月磨礪,印堂處仍隱隱發亮,彰顯其正氣未泯。
再瞧他那魁梧壯碩的身形,微微發福,恰似玄龜馱山,沉穩且有力,這般體態,在道家看來,是有擔當、能扛事的象徵,意味著虎哥為人忠厚老實,重情重義,且善於維護人際關係。
就憑這一點,就正是白澤目前最想要的。
有他充當白澤公司內部的粘合劑,想必他公司如今的問題便可以解決一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