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你怕什麼？抖成這樣
第53章：你怕什麼？抖成這樣。
一瞬間，男人的所有驚恐神色都靜止了在臉上。
沒有半點兒可以反抗的力氣，和那兩年一樣。
抵觸、抗拒、躲避的情緒迅速被澆滅了下去，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他過去熟悉的、被藥物折磨的不理智狀態。
額間冷汗密佈，積攢成簇，滴在了鎖骨位置。
他的心理防線就這樣被溫斯爾輕而易舉地擊破了。
溫斯爾湊近了些，假惺惺的笑意更甚，曲起食指，佯裝溫柔地抹去了他頸側的汗珠。
瞿向淵嚇得一哆嗦，縮著脖子想要躲開，卻不料被溫斯爾掐著雙頰，抬高了臉，不得不露出因害怕與慌亂而上下滾動的喉結。
“你怕什麼？抖成這樣。”
“……”男人抿緊雙唇，不服輸地沉默以待。
“這才一顆。”溫斯爾唇邊含笑。
此前瞿向淵對自己的挑釁，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有本事兒就像以前一樣拿個項圈把我鎖起來，否則你看我如不如你意。”
這句話，溫斯爾太記得了。
甚至他還覺得如今的瞿向淵比那兩年更好馴服。
顯然，瞿向淵還未從溫斯爾方才的話語中反應過來。
什麼叫……這才一顆？
就在男人怔在原地，瞳孔擴張找尋不到聚焦點的某一瞬間，溫斯爾忽然起開。在瞿向淵回過神來，再次將目光追向對方時，溫斯爾恰好拾起掉落在地的潤滑液，屈膝抵著床沿，下一秒，坐回了床上。
第一顆藥物作用很快，眩暈、燥熱一併朝他襲來。瞿向淵壓根兒沒力氣再去蹬腿反抗，只因在他有任何想要抗拒的動作之前，腳踝已經被狠狠地壓制住了。
他幾乎是使出渾身力氣：“你他媽適可而止！你知道自己在做豔小山什麼嗎？！”
手銬中央連線著床頭的鏈子被他搖晃而發出的聲響，有些許刺耳。
見溫斯爾毫無回應，男人更急了：“溫斯爾你聽到了沒有！？”
溫斯爾微微蹙眉：“聽到了。”
轉而抬眸，在男人的視線下，食指和中指夾著另一顆白色藥丸。
瞿向淵勉強撐開眼皮，語氣裡沒有任何示弱的成分：“……你以為自己還小嗎？”
溫斯爾笑應：“可我才二十一歲啊。”
“在某些地方，我也才剛到能去買酒的年紀。”
話語剛止，溫斯爾也隨之松開了禁錮他身軀的手，輕易就解開了手銬連線在床頭的鏈子，男人雙手得到釋放，連帶著手銬，兩手縮到了胸前。
溫斯爾往後退開兩步，站在床邊。
眼皮略微放鬆，臉上沒任何表情變化。以高位者姿態，垂眸觀察自己對男人所行之事所産生的變化。像以前一樣。
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強烈，瞿向淵整個人縮在床角，一閉眼再一睜眼以後，眼前的溫斯爾已經變成了重疊的殘影，清晰一陣，又模糊一陣。
男人緊咬雙唇，身體本能地蜷成團，用力地搖晃了好幾下腦袋，試圖讓自己從藥物作用中拾回一絲理智。
理智一點點被蠶食的感受，太過於熟悉。
“瞿律師，要我幫你嗎？”溫斯爾掌心覆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