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懷疑她了嗎
這個瞬間忽然變得很慢。 “昨天夜裡你說陪小雨累了,很早就睡了,現在可以嗎?” 還沒有等林溪月回答,安國棟寬大的手掌,輕輕扶上她纖細的腰肢,隔著真絲睡衣,能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起伏。 林溪月纖細的手指陷入深色床單,絲綢面料在她指腹下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安國棟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壓在枕邊。 他的吻落下來。 安國棟的吻如同他本人一樣充滿侵略性——精準、高效、目的明確。 他的手掌完全覆住林溪月的腰側,指節分明的手指幾乎能圈住她大半腰身。 安國棟喜歡這樣丈量她的身體,彷彿要透過觸覺將她的輪廓刻進記憶最深處。 ”說你要我。”他命令道。 她終於說出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即使預料到這個回答,親耳聽到時仍然像電流般擊中他的神經。他松開鉗制她的手,轉而捧住她的臉,拇指擦過她淚水盈盈的眼角...... 到了晚上,在衣帽間裡面。 ”別動。” 安國棟站在林溪月的身後,他的手指輕輕拂過林溪月白皙的鎖骨,為她調整那條鑽石項鏈的位置。 男人西裝筆挺,眉目如刀刻般鋒利,而站在他身前的女人一襲黑色禮服,襯得肌膚勝雪。 ”怎麼了?”林溪月察覺到丈夫眉頭微蹙,輕聲問道。 安國棟的目光在鏡中與她相遇,那雙總是冷靜銳利的眼睛,此刻暗流湧動。 他俯身在林溪月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你穿著這套衣服,太好看了。” 林溪月嘴角剛揚起笑意,就聽安國棟繼續道,還有些嚴肅:”下次不要穿了。以後這套只可以穿給我一個人看。” 她轉身面對丈夫,手指撫上他緊繃的下頜線:”這只是件禮服。” ”我知道。”他捉住林溪月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但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這樣美的你。” 林溪月想說什麼,卻被丈夫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唇。 ”時間到了。”他放開手,整理了一下領帶,又恢複了那個眾人眼中高冷自持的模樣。 車停在四季酒店門前時,林溪月有些緊張。 安國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溫熱的手掌覆上她微涼的手指,”跟著我,不需要緊張。” 車…
這個瞬間忽然變得很慢。
“昨天夜裡你說陪小雨累了,很早就睡了,現在可以嗎?”
還沒有等林溪月回答,安國棟寬大的手掌,輕輕扶上她纖細的腰肢,隔著真絲睡衣,能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起伏。
林溪月纖細的手指陷入深色床單,絲綢面料在她指腹下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安國棟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壓在枕邊。
他的吻落下來。
安國棟的吻如同他本人一樣充滿侵略性——精準、高效、目的明確。
他的手掌完全覆住林溪月的腰側,指節分明的手指幾乎能圈住她大半腰身。
安國棟喜歡這樣丈量她的身體,彷彿要透過觸覺將她的輪廓刻進記憶最深處。
”說你要我。”他命令道。
她終於說出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即使預料到這個回答,親耳聽到時仍然像電流般擊中他的神經。他松開鉗制她的手,轉而捧住她的臉,拇指擦過她淚水盈盈的眼角......
到了晚上,在衣帽間裡面。
”別動。”
安國棟站在林溪月的身後,他的手指輕輕拂過林溪月白皙的鎖骨,為她調整那條鑽石項鏈的位置。
男人西裝筆挺,眉目如刀刻般鋒利,而站在他身前的女人一襲黑色禮服,襯得肌膚勝雪。
”怎麼了?”林溪月察覺到丈夫眉頭微蹙,輕聲問道。
安國棟的目光在鏡中與她相遇,那雙總是冷靜銳利的眼睛,此刻暗流湧動。
他俯身在林溪月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你穿著這套衣服,太好看了。”
林溪月嘴角剛揚起笑意,就聽安國棟繼續道,還有些嚴肅:”下次不要穿了。以後這套只可以穿給我一個人看。”
她轉身面對丈夫,手指撫上他緊繃的下頜線:”這只是件禮服。”
”我知道。”他捉住林溪月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但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這樣美的你。”
林溪月想說什麼,卻被丈夫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唇。
”時間到了。”他放開手,整理了一下領帶,又恢複了那個眾人眼中高冷自持的模樣。
車停在四季酒店門前時,林溪月有些緊張。
安國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溫熱的手掌覆上她微涼的手指,”跟著我,不需要緊張。”
車門開啟,刺眼的閃光燈立刻包圍了他們。
”安總,這位是?”一位記者大聲問道。
安國棟的手臂穩穩地環住林溪月的腰,聲音不大卻足夠清晰:”我的妻子,林溪月。”
簡單的介紹,卻如同一道宣告。
步入宴會廳,水晶吊燈的光芒讓林溪月一時恍惚。香檳塔、衣香鬢影的賓客,這一切都像是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