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接近30個幣的時候,成功抓到了想要的玩偶,一到手就過來找大部隊了。
鐘姨看了一會兒溫阿姨的pk賽,看的熱血沸騰,把小熊往梁姨手裡一塞:“梁姐,你看好我的熊,我也去找個跳舞機試一把。”
鐘姨還順道帶上了剛才一直在抓娃娃機旁邊“指點”她的範叔,她要“報仇”。
兩個人也開了一場pk。
範叔自信滿滿:“我必須給你們展示一下我這幾個月上廣場舞課的成果!”
範叔每天跟班上大課,還有溫阿姨給他補課。
現在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跟著老傅學求雨的“機器人”了。
這一次他要重拾自己在舞蹈界的地位。
他心理建設做的很足,音樂一響,就全亂套了。
範叔覺得自己的手腳像是剛認識的,一整套動作下來,手忙腳亂,五官都在用力。
兩個人跳的是正常速度的慢歌,跟跳操一樣。鐘姨遊刃有餘,還有空調侃範叔:“這地板燙腳嗎?怎麼半天一個也沒踩到?”
範叔一激動差點把自己絆倒,顫顫巍巍地穩住身形,“我承認我在舞蹈界的地位是地板。”
“家裡一個天花板就行了。”範叔滿眼崇拜地看著開始跳二倍速的溫阿姨。
溫阿姨和小遠在短暫的停頓之後,開始了第二輪倍速pk。
速度之快,讓圍觀群眾發出驚呼:“阿姨什麼來頭?第一批練習生退休了?”
溫阿姨靈活,但是體力跟不上,兩個人友好地結束了第二輪比賽,小遠贏了,溫阿姨也不差。
範叔主動投降,跟溫阿姨哭訴:“這跳舞機讓我顏面盡失。”
“媳婦你真厲害,可惜跳舞機沒有獎券,不然就可以去兌獎了。”
“你們說的獎券是這個嘛?”消失了一會的杜姨帶著一厚疊疊的整整齊齊的獎券回來了。
鐘姨語出驚人:“你去打劫機器了?”
“沒有,我就玩了幾輪槍戰遊戲?中間機器沒票了,有人來又換了一次。”
這話讓圍觀群眾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杜姨把槍戰遊戲的獎券全部贏出來,還又補了一些。
“這些叔叔阿姨什麼來頭?”
“跳舞機玩的這麼厲害就算了,怎麼連槍戰也會。”
“不止呢?我聽說練歌房那邊來了一個差點把麥唱炸的,現在正在飆高音唱《青藏高原》。”
是許阿姨沒錯了。
叔叔阿姨們並沒有聽見這些討論,他們帶著獎券去兌換了獎品。
……
獎券很多,但是核算之後能換的東西不是很多。
叔叔阿姨們挑了幾支筆,一人一個,帶著戰利品回家了。
給電玩城留下了一個老年大學的傳說。
學校新的驚喜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