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怪他嗎?
可是確實是因為他而?起的。
樓下宴會如期而?至,寧謂應酬著幾乎喝了兩三瓶酒,酒的濃度很烈,他喝的頭暈眼花白皙的臉龐浮現出一抹微紅。
不過12點的時?候宴會才結束。
“寧總,這次還得請您多多關?照。”
“是啊,寧總期待下次再見。”
寧謂一飲而?盡杯中的酒:“好。”
他跌跌撞撞的扶著樓梯上了樓,開啟鎖著的房門,一身酒氣就沖了進去,看到了床上靠著的人眼睛晃了晃。
今天這場宴會是寧天安排的,他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那真是失算了,三場大生意已經談妥,欠他的總是要還的。
白阭是被難聞的酒味給吵醒的,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浴室裡正在洗著澡的人,衣裳隨地亂丟。
不行,強迫症犯了。
他走?下去一件一件的撿起衣服,當撿到最後一件的時?候,浴室門開了兩人四目相對。
白阭直起腰板,將衣服掛在凳子上,被光著上身的人迎面?撲來。
“起開。”
就輕輕一推那人就倒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白阭愣在原地。
?
結果當天夜裡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嘴被啃咬,臉上也被咬了,就連脖子有沒有躲過一劫。
“寧謂!”
第?二天,當他走?到鏡子前?看到自己的臉厚怒喊。
寧謂沒穿衣服揉著頭坐起來,看著鏡子前?穿戴整齊的人指著自己大喊:“要發情,滾遠點。”
兩人都看著彼此。
白阭:…
寧謂:…
“哥哥。”
這是他踏入黑暗的前?一秒,聽?到的最後兩個字,眼前?發生了變化從明亮的酒店來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第?六次副本開啟】
【墓xue】
系統的電磁音響,嗡嗡的吵的耳膜生疼。
他揉著痠痛的頭跌跌撞撞的朝前?走?腳下不知踩了個什麼東西,“咯噔”一聲?,像是年久失修的木頭門被踩爛了一樣。
他下意識低頭看去,這才發現他腳下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木頭門,而?是一具頭骨,頭的上方已經裂開,他腳下剛好是眼睛處此時?那空曠曠的骷髏頭彷彿死死的盯著他。
白阭收回腳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周圍盡是雜草叢生,枯枝敗葉堆落在地,不遠處像是火苗的光亮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