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謂:“我什麼我,還不打算說?”
白絕聽了個大概,怕他們發生爭執動手趕忙開門進去,“你們這是。”
寧謂轉頭,“哥哥,他們不打算說實話,你說該怎麼好好懲罰他們呢?拔掉右手,還是拔掉左手呢?”
他沒有見過寧謂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說他是老道,白絕可是一點都不信,“殺他們做什麼。”
寧謂手上拽著那個女生的左手,撓了撓耳朵吹了一口氣道:“他們不說實話太吵了。哥哥,你剛才也看到了吧!那個宿舍裡的殘狀都是他們弄的。”
那女生穿著白色裙子面色扭曲,另一隻手扒著她的左手抬眼看著白絕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抽泣道:“幫幫我。”
白絕渾身一顫,他的妹妹與那個女生重疊了,其實他一直以來都有一個龍鳳胎妹妹,二人感情很好,年紀相差也不大,自從父離母死後,他的父親同他們兄妹二人生活在一起,那年父親為救他被一輛大貨車撞死了,白予以就開始埋怨他,是他自己不救他們的父親的,說他還在為當年的事恨他,從此二人就幾乎分道揚鑣,很久沒有見過了。
那個女生的樣貌,為什麼同他妹妹長得如此相似。
白絕幾乎是轉瞬,就握住了寧謂的那隻手,眸色暗沉他強忍著難言之隱沉聲道:“放開她。”
寧謂皺眉,但他還是松開了,“哥哥,你…怎麼了。”
白絕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女孩兒根本就長得不像她的妹妹,是他一時恍惚認錯了人,他斥笑一聲,他的妹妹怎麼會在這兒,又怎麼會叫他哥,她應該是恨透他了。
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原諒他。
寧謂覺得他有些異常,將他扶到一邊,“哥哥,情緒平穩,你可不要被他們影響了。”
那白裙女孩兒沒料到,那人竟然真的救了自己,朝他靠近,有些嬌羞道:“小哥哥,多謝你救我,雖說是我們害死了他們,但是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
白絕:“你們有什麼迫不得已。”
白絕推了推寧謂示意自己沒事兒了站起來道。
一旁的女生手插著口袋,穿著背帶褲撩了撩她的短發,語氣不善道:“是他們調戲在先,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上來就說這個遊戲會死人,他們的朋友都是因為這個遊戲後慘死,還說讓他們先快活,死不死都無所謂了,對了她叫芷江,我叫陸小淩我們在辦公室裡點了個頁面醒來後就在這兒了。”
芷江看了看一旁的男人指著他說:“他是我們公司的楚哥是因為當時我們點那個頁面的時候,他看到了,然後他也就進來了,”突然她又開始哭:“我們不會真的就會死在這裡吧!”
白絕搖頭:“不會,你們是如何知道怪物會進入那個宿舍將他們引進去的,只要找到這個突破口與怪物正面交鋒,或許就不會死的太早。”
寧謂手上把玩著撲克牌道:“想必你們都已經有武器了吧!”
那男人道:“有是有,不過咱們得先把怪物引出來誰去當炮灰。”
說著其他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男人瑟縮了下:“你們不會讓我去吧!”
陸小淩語氣不善道:“不是你去還能有誰去,就是把怪物引出來,我們大家夥兒一起上,你怕個什麼勁兒。”
楚哥心想:我可不想當炮灰,要當你們去當,什麼垃圾活兒都派給他。
白絕笑了笑:“沒人去,都死在這兒吧!反正我無所謂。”
寧謂:“哥哥,什麼叫你無所謂啊!”
白絕看都不看他一眼:“要你管。”
楚哥看著他們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握拳道:“行,我去就我去。”
“等等。現在是什麼時間。”寧謂道
芷江看了看手機:“晚上10:50。”
白絕拿出自己的手錶看:“咱們剛來那會兒不是白天嗎?沒看幾點,下層宿舍樓的時間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