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所裡辦點事。”他囑咐道,“你就在此地等我不要動。”
“……”
謝暮接他的梗,“那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去市裡逛逛?”
“正有此意!哎呀,不說了,我先走了。”
在所裡辦好事後,池祈沖完水就準備出去。
哐當一聲,廁所的大門被關上。
啊?是到閉展時間了嗎?
池祈開啟手機,離結束還有半小時,他正納悶的開啟隔間的門想要出去,外面傳來了陌生的男生。
“睡完我就跑?”
!!!我聽到了什麼!
他火速把手收了回來,豎起耳朵開始聽。
霸總生氣的質問,“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
畫師的態度冷冰冰的,“這位先生,我們很熟嗎?”
“三天前,會所。”霸總給出了提示詞,露出很不滿的眼神,“別告訴我你忘了。”
畫師哦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有點印象。”
霸總面色稍霽,“我給你留了電話號碼,你為什麼不聯系我?”
畫師不在意的說,“露水情緣而已,有必要聯系嗎?”
活爛成那樣,搞得他全身痠疼不已,白皙的面板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曖昧痕跡,鎖骨處的牙印至今還沒消,仍會隱隱作痛,沒投訴他算不錯的了。
竟然還想自己再去點他?簡直痴心妄想。
霸總不可思議望著畫師,譴責他提了褲子就跑的渣男行為,“說這麼多也否認不了你睡了我就跑的事實。”
畫師垂眸,“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都是成年人,小費也給你了,就別對我窮追不捨了。”
“小費?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池祈悟了,原來是誤把總裁當牛郎的情節。
霸總想不明白,他這張臉,這身矜貴的氣質,為何會被誤認為夜店的牛郎?
他去藥店給人買消炎藥,回來發現房間空無一人,畫師跑得無影無蹤不說,更過分的是,他在桌子上發現了壓在杯底的十張百元大鈔。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霸總氣極了,回到公司後給吩咐助理:三分鐘,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助理抽了抽嘴角,“總裁,隨便調查公民資訊是違法的。”
霸總為了顯示自己不是個法盲,清了清嗓子,“你理解錯了,我是讓你去酒店前臺問一問。”
沒費多少波折的問到了名字,再之後他就循著痕跡來到了畫展。
霸總拿出隨身攜帶的名片,“你看清楚了!”
畫師隨意的看了眼,“你不是鴨子?那更沒必要糾纏了,既爽了又得到一筆錢,穩賺不虧啊。”
“哪裡不虧了?”霸總紅著臉,“我是第一次。”
那可是寶貴的第一次,男人最珍貴的貞潔!
原來是沒經驗的白紙,難怪像是見到了肉的惡犬,亢奮的把他往死裡折騰,甚至貪得無厭的把他抱到了窗邊……
生生把他的膝蓋磨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