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倆的狀態,鄺野繞著桌子看了一圈,“你倆?……好上了?”
趙慕右手轉動吸管,左手牽著丁一帆,舉起來給他看,“沒錯,我倆出去談戀愛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見丁一帆那一臉嬌羞的春色,幹笑兩聲,“可以啊帆哥,也是給你癩蛤蟆階級躍升抱上大腿了。”
丁一帆推他一把,“說什麼呢。”
鄺野坐在吧凳上,託著臉,“嘖,老闆你看上我兄弟什麼了?您打算玩兒他幾天?可不要到時候甩的太難看。”
兩人這兩天感情正好,趙慕側頭在丁一帆臉上親了一下,“我們是真愛。”
他突然發現情侶秀恩愛這麼惡臭,眼睛疼,“老闆,我給你說啊,一帆之前的標準是審醜且仇富,那說明他覺得您不好看,他還恨您有錢啊,您可要小心點兒了。”
丁一帆在桌子地上踢他一下,“我怎麼交你這麼個東西?”
趙慕笑眯眯的問丁一帆,“我不好看嗎?”
他立刻搖頭,“怎麼會,你最好看了,我審美正常,真的!我從小就學美術,從吳道子到顧愷之,從拉斐爾到莫奈……”
趙慕打斷他,“你不用解釋,我知道。”
她轉過來看向鄺野,“我信一帆,他肯定覺得我最漂亮,現在我的錢也是他的,不存在仇恨。”
鄺野有點起雞皮疙瘩,繼續挑撥道,“丁一帆你也是欠啊,當時跟我怎麼說的,身為一名堅定的無産階級鬥士,堅決與醜惡的資本家作鬥爭,達瓦裡氏,你的初心呢?”
“老闆,我還記得丁一帆前段時間學德語,盡找一些罵人的詞兒背地裡偷偷說您。”
“你是忌度我,忌度我有人愛。”
他呸了一聲,“我忌度你?我需要忌度你?老子談戀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涼快呢?”
“一帆,你罵我了?”
丁一帆搖頭,“你聽他的,我只記得一句,ich 1nove.h.”
鄺野雖然沒聽懂但一定知道那是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酸的人牙疼,“顯著你了。”
趙慕護著她的新男友對鄺野道,“你不要欺負他了行不行,你好你出色我們一帆也不差啊,我們一帆還是正經學音樂出生的呢。”
聞言他捏了捏拳頭,這犢子護的,合起來欺負他,人家倆才是一家。
“好好好,跟誰沒有物件似的,給你倆能的。”
他看了看時間給物件打影片,寧遙剛從圖書館出來準備去吃飯,接了電話看他身後的背景,“你在酒吧?”
鄺野委屈道,“遙遙有人欺負我。”
寧遙不明所以,他換成後置給她看,“就是她倆,她倆好上了!然後就擠兌我,說我忌度她們,還說我一點也不出色。”
趙慕,“……”
“你是什麼小學生告狀精嗎?”
她站起來過去給寧遙打招呼,鄺野把手機一閃,“我女朋友。”
趙慕無語冷嗤一聲,“不是,寧遙你看上他什麼了?”
寧遙有些意外趙慕和丁一帆竟然在一起了,看來發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她知道鄺野幼稚的心理,也樂的寵他。
“寧遙你眼光真差,你看他又不靠譜,天天那副死樣子,給人甩臉色,又不敬業,想來來不想來不來,還不聽話,一無是處。”
趙慕全力輸出,寧遙在那邊笑,然後說,“可是我覺得他很可愛啊。”
爽了,一顆心彷彿被暖融融曬過的棉被柔軟的包裹起來,登時他很驕傲,寧遙獨一無二的這份偏愛帶給他的爽感是無可比擬的,寧遙喜歡他就夠了呀,你們算什麼東西。
鬥勝的公雞拿著手機走開跟自己物件聊小話去了,趙慕抽抽嘴角,我真服了,什麼鍋配什麼蓋。
“遙遙你去吃飯嗎?你打算吃什麼?”
寧遙沒想好,鄺野說,“你看她倆膩歪的那樣兒,真是不爽,裝模作樣說洋話,我也沒聽懂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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