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現在在學詞根詞綴,單詞記的可快了。”
他很高興,鼓勵她好好學習,然後死皮賴臉跟來吃飯。
鄺野見林曉那樣兒,調侃道,“林曉,你跟誰來吃飯的?寧遙,你叫他了?你叫別的男人了?那我算什麼,我不是你的唯一了嗎?”
姜鳳霞已經坐起來跟家樂一起劃選單了,兩人有商有量的,林曉見沒人搭理他,支吾道,“我,我跟家樂很熟呀。”
“是嗎?怎麼個熟法兒?”
鄺野沒意思,他就喜歡找樂子。
林曉一張白皮漲紅,鄺野目的得逞笑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人家呢,跟著就來了。”
家樂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跟鳳霞考慮要不要多加一份蝦滑。
他咬了一下唇,覺得鄺野太惡劣了老是欺負他,於是想了想道,“寧學姐,家樂最近在學什麼呀?”
寧遙從手機上抬頭,“她最近在重新學高中知識,想回去念書參加高考。”
林曉點點頭,“噢,還是您跟姜學姐有辦法呀,我前幾天問學長,他說學習沒啥用,叫家樂別學了。”
正殷勤給寧遙遞小米粥的鄺野頓住,你小子說什麼?
寧遙看他又轉回來,“別聽他的,他就一本科生能有什麼見識。”
鄺野,“……!”
他在桌子下伸手攥住她的手,“遙遙,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他還沒畢業連學士都不是,你就聽信讒言錯信我,請蒼天辯忠奸!”
林曉雙手放在雙腿上,搓了搓,“寧學姐,我不是思政專業嘛,想請教您一下有沒有涉獵過西馬領域啊?”
“什麼西馬還汗血寶馬呢。”
“閉嘴。”
寧遙問他想了解誰,林曉說,“我才大二,什麼也不懂,學的很粗淺,想問問學姐您怎麼看經典馬克思和西馬的關系?”
“噢這個問題呀,西馬肯定是以經典馬克思為基礎的,算是一種文化延伸和哲學重構,但是他們的也有不同,馬克思更偏向……”
她盡量說的完整一些,林曉受教道,“謝謝學姐,我下去好好看看,野哥,你聽到了,馬克思挺有用的。”
鄺野捏著勺子,你小子在這兒等他呢?給你能的,拜到真佛了。
“寧學姐,我也不懂,你給我也開個小灶吧。”
寧遙轉過頭來捏捏他,“我給你講個理論吧。”
“洗耳恭聽。”
“梅洛龐蒂身體知覺有個名詞叫幻肢,意思是某個肢體消失了你還會覺得它存在,就像是戰後傷殘計程車兵,你說你哪天變啞巴了,是不是還想著自己這麼能叭叭。”
鄺野哼一聲,“是我的錯,本科學歷的我怎麼敢在博士學歷的您身上留下吻痕。”
“安靜吃飯。”
林曉在一邊默默看家話,鳳霞給她講勵志事件,說她小時候都沒學上,本子雙面用,別人撕紙上廁所擦屁股,她問人家有沒有沒用完的。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呀。”
“謝謝你鳳霞姐!”
吃飯間,鄺野突然湊過來問她,“遙遙,你說梅洛龐蒂那個理論,如果用在太監身上呢?”
寧遙,“怎麼,你想試試宮刑?”
他嘶一聲,“不好吧,那你沒的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