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遙想他怎麼又看見了,怕他再像在家那陣子見天發瘋吃醋,於是解釋說,“就今晚見了一次,他剛來學校,以後不見了。”
“你不用解釋,我不會跟一個過去式計較的。”
她抬頭看他,“好吧,那沒什麼說的了。”
真這麼說,他又不高興了,忍不住陰陽怪氣,“人家眼淚是金豆豆小珍珠,我是屋簷上流下來的髒水。”
“我也能哭給你看呀,你要不也給我擦擦眼淚?”
寧遙抱臂看著他,“查三數?你哭。”
他冷哼一聲,“要麼您把他也收了吧,我看著哭的怪可憐呢。”
“怎麼,這麼嚴於綠己?”
“我現在都有點懷念當小三那段日子了,別人女朋友操著多爽,刺激。”
“你急等著我扇你呢是吧?”
他頗流氣的攥住她的胳膊,“調教我啊。”
寧遙開啟他的手,“皮癢了看是,別神經病了。”
鄺野跟在她身後,“這麼多年我為你流了幾缸眼淚,也不見你心疼心疼我。”
她懟道,“幾缸?沒攢著泡茶喝?”
“要麼你現在把我弄哭了,現嘗。”
寧遙轉過身來,“怎麼才能把你弄哭呢?”
“要麼打哭我,要麼親哭我,要麼,”
“閉嘴。”
他口型沒說出來,換了一句話,“一點兒也不想我。”
寧遙走到沒人的地方注視著他,“誰說的,你知道個屁。”
“那你表示表示啊,言行舉止等方面。”
她將包放下對他道,“現在,過來,親我。”
“別天天嗶嗶賴賴的廢話。”
鄺野低頭笑笑踱步過去,“這麼霸道。”
他將她扯過來貼到牆上吻,伸胳膊環住她的腰,不輕不重,像跳動的燭火燈芯,忽明忽滅,“你們女研樓下也有人看啊,怎麼辦,繼續嗎?”
寧遙抓住他的衣領,“廢話真多。”
“寧遙,你說你這麼饞我怎麼辦啊。”
“你能離得了我嗎?”
她反過來將他按到牆上,鄺野低聲笑笑,呈現一種懶散卻任君採擷的狀態,肩膀鬆弛,看著她按著自己的手,“幹什麼?攻守互換。”
“你就這麼喜歡我啊。”
寧遙拽著他俯身,吮咬他脖子部分的面板,鄺野嘶了一聲,一下子神智渙散,忍不住往上抬頭,她說,“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