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老闆還是老闆嘛
丁一帆一直是老黑奴的角色,除了樂隊經理還要操心酒吧日常運營,老闆最近回來了,他做事更加殷勤,即使趙慕每天要睡到中午十二點半才起床,並看不到他的日常辛勤。 酒吧進貨一直有固定供應商,是當初趙慕跟他一起去談的,有些酒水是進口的,外貿這兩年亂七八糟的,價格也不是很穩定,偶有起伏,但還算在範圍內。 小航苦著一張臉拿著單子進來,對丁一帆說,“帆哥,友豪給咱們漲價了,幾乎翻了一倍,明明最近沒有什麼變動啊。” 他拿過單子來一看,大部分進口的酒水都不約而同漲了一倍的價,簡直是莫名其妙啊,“馮哥怎麼說的?” “馮哥支支吾吾的,說他們換老闆了,人家小老闆這兩天在這兒看場子,他做不了主。” 丁一帆擰起眉頭來,“小老闆?誰啊?” 酒吧現在是白天,大概十點半左右,室內裝潢偏暗,門一開啟,白光瞬間照射進來,進來的人痞笑一聲,“帆哥,不認識老朋友了?小老闆是我呀。” 他抬起頭來,眯了下眼睛,“你誰啊?” 田佳豪邁步進來,身邊陪著兩個哥們兒,還帶著一個女孩兒,他抬手用食指擦了一下鼻子,對丁一帆道,“佳豪,田佳豪,不認識了?人家說貴人多忘事,你這還沒顯貴呢,就把老朋友忘記了?” 待人走進了,丁一帆攥著單子,“我當誰呢,豪哥啊,您從馬來西亞回來了?” 他摟著身邊的女孩兒道,“老子去的是新加坡,不是馬來西亞。” 丁一帆輕蔑一笑,“有區別嗎?” 田佳豪問他,“服務員呢?你們酒吧白天不開業啊?不讓喝酒?” 他轉過身來對小航抬了抬下巴,小航立刻找出選單遞上,田佳豪一把從他手中拽出來,半眯著眼睛,手指指著選單,“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要。” “其他的,各來一杯。” 丁一帆看了一眼對小航說,“去吧。” 小航沒動,“哥,有兩樣兒沒貨了,這不沒來嘛。” 他轉過身來對田佳豪說,“不好意思,您換兩杯吧。” 田佳豪看了看,“你這管事兒的怎麼幹的?酒沒了不知道進貨啊,你就這麼當管事兒的?你要在我們那兒,老子早把你炒了。” 小航…
丁一帆一直是老黑奴的角色,除了樂隊經理還要操心酒吧日常運營,老闆最近回來了,他做事更加殷勤,即使趙慕每天要睡到中午十二點半才起床,並看不到他的日常辛勤。
酒吧進貨一直有固定供應商,是當初趙慕跟他一起去談的,有些酒水是進口的,外貿這兩年亂七八糟的,價格也不是很穩定,偶有起伏,但還算在範圍內。
小航苦著一張臉拿著單子進來,對丁一帆說,“帆哥,友豪給咱們漲價了,幾乎翻了一倍,明明最近沒有什麼變動啊。”
他拿過單子來一看,大部分進口的酒水都不約而同漲了一倍的價,簡直是莫名其妙啊,“馮哥怎麼說的?”
“馮哥支支吾吾的,說他們換老闆了,人家小老闆這兩天在這兒看場子,他做不了主。”
丁一帆擰起眉頭來,“小老闆?誰啊?”
酒吧現在是白天,大概十點半左右,室內裝潢偏暗,門一開啟,白光瞬間照射進來,進來的人痞笑一聲,“帆哥,不認識老朋友了?小老闆是我呀。”
他抬起頭來,眯了下眼睛,“你誰啊?”
田佳豪邁步進來,身邊陪著兩個哥們兒,還帶著一個女孩兒,他抬手用食指擦了一下鼻子,對丁一帆道,“佳豪,田佳豪,不認識了?人家說貴人多忘事,你這還沒顯貴呢,就把老朋友忘記了?”
待人走進了,丁一帆攥著單子,“我當誰呢,豪哥啊,您從馬來西亞回來了?”
他摟著身邊的女孩兒道,“老子去的是新加坡,不是馬來西亞。”
丁一帆輕蔑一笑,“有區別嗎?”
田佳豪問他,“服務員呢?你們酒吧白天不開業啊?不讓喝酒?”
他轉過身來對小航抬了抬下巴,小航立刻找出選單遞上,田佳豪一把從他手中拽出來,半眯著眼睛,手指指著選單,“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要。”
“其他的,各來一杯。”
丁一帆看了一眼對小航說,“去吧。”
小航沒動,“哥,有兩樣兒沒貨了,這不沒來嘛。”
他轉過身來對田佳豪說,“不好意思,您換兩杯吧。”
田佳豪看了看,“你這管事兒的怎麼幹的?酒沒了不知道進貨啊,你就這麼當管事兒的?你要在我們那兒,老子早把你炒了。”
小航有些氣憤,酒吧這地兒說到底肯定比別的營業場所混亂一些,前來鬧事的人也有過,但這種供銷商來的,還是第一次。
丁一帆抬頭看他,“你想幹什麼,直說吧,不要來這兒找事,刻意漲價什麼意思?”
田佳豪笑笑,只有皮肉向上彎起抽動,“丁老闆還是敞亮啊,不愧是我們的老同學,我不是刻意漲價的,你知道啊,最近油價漲了,運輸成本它就上來了呀。”
“那能翻一倍嗎?”
“你跟中東的酋長說去啊。”
丁一帆壓下這口氣來,打算另外想辦法,田佳豪走過來摟摟他的肩膀,“一帆啊,我聽說鄺野在你這兒唱歌兒呢?”
“我這兒有個妹妹,是他那什麼,粉絲,你給我把人叫過來,見一見,彈個琴唱歌兒啥的,我就給你原價,怎麼樣?”
丁一帆嗤笑道,“我們藝人都是有固定時間演出的,不是誰想見就能見。”
田佳豪扭頭給自己哥們笑,“還有架子呢,那你說吧,鄺野得多少錢,我出,就想叫妹妹見見。”
他也知道這貨就是來找事兒的,便也不客氣道,“想見就見?當我們野是啥了?他缺你那點兒錢?”
田佳豪呲牙大笑,“他不缺?你缺不缺?再說了,我都聽說了,鄺野被掃地出門了,他爹媽都死了,他一分遺産都沒有繼承到,現在不就是個唱歌彈琴的,狂什麼?”
丁一帆捏了捏拳,“嘴巴放幹淨點兒。”
“喲,你還護上犢子了?現在成他爹,不是他的狗了?”
“你再說一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