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請不要在沒準備踏入婚姻的時候踏入婚姻回憶章完)
大四那一年,寧遙是沒有什麼事了,她早早開始弄畢業論文,甚至連鄺野那份都幫他弄的差不多了,“你總不能致謝還讓我寫吧?” 鄺野那是感激涕零啊,他女朋友太牛了,本來就多這個專業不感興趣,有人能幫弄這種無用無聊的東西簡直是太爽了吧。 “寶寶,這不違規吧?” 寧遙,“違什麼規?你是覺得你能在本科這篇論文裡搞出什麼學術?” 鄺野閉嘴了,他跟著寧遙混簡直可以躺平了,不過這幾年寧遙真的幫他不少,哪一回期末不是寧遙幫他劃重點,他能在這個專業大學畢業應該把寧遙供起來。 “小野,去做你想做的吧,學你自己喜歡的。” 他曾經也不止一次發誓,這輩子都要愛寧遙,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她,就會非常非常非常的痛苦。 承認寧遙很強,比他強,他願意大多數事情都聽她的,就真的乖乖的當她的小狗。 以至於後來那大部分時間的吵架,冷戰,最終導致關繫上的破裂,他後來反思可能是因為沒錢和互相之間再也提供不了那種安全感,還有他的無能。 愛情,真的只是很形而上的東西,它需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質基礎上。 見了父母之後,鄺野的經濟來源就被她們斷掉了,他這人花錢又不知道節省,沒有來源之後卡裡就剩下二百塊,是一點都不攢錢,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危機意識,他的經濟安全感太足了。 那天要交房租的時候,寧遙把那一份給他,鄺野支支吾吾的卻像便秘了一樣,房租其實要比他給寧遙說的貴一倍,可是他怕寧遙不住,就一直自己掏了四分之三,可是現在…… 問寧遙要更多的錢,他張不開這個口,只能轉頭問朋友借了點,朋友笑著打趣,少爺什麼時候還跟他們借錢了。 鄺野差不多說了點他那些破事,朋友們驚嘆,“寧遙是不是傻,你家這種條件,我都恨不得嫁過去給你生娃了,她還拒絕。” 另一朋友拍拍他,“你可以去賣勾子啊,嘻嘻。” “是啊,她要姓她的姓,野子,你不怕以後孩子不是你的?” 鄺野黑著臉說了一句滾,這都是些什麼狐朋狗友,他確實可以先借點錢等到畢業,去正兒八經找工作,可是他那時候還在樂隊裡…
大四那一年,寧遙是沒有什麼事了,她早早開始弄畢業論文,甚至連鄺野那份都幫他弄的差不多了,“你總不能致謝還讓我寫吧?”
鄺野那是感激涕零啊,他女朋友太牛了,本來就多這個專業不感興趣,有人能幫弄這種無用無聊的東西簡直是太爽了吧。
“寶寶,這不違規吧?”
寧遙,“違什麼規?你是覺得你能在本科這篇論文裡搞出什麼學術?”
鄺野閉嘴了,他跟著寧遙混簡直可以躺平了,不過這幾年寧遙真的幫他不少,哪一回期末不是寧遙幫他劃重點,他能在這個專業大學畢業應該把寧遙供起來。
“小野,去做你想做的吧,學你自己喜歡的。”
他曾經也不止一次發誓,這輩子都要愛寧遙,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她,就會非常非常非常的痛苦。
承認寧遙很強,比他強,他願意大多數事情都聽她的,就真的乖乖的當她的小狗。
以至於後來那大部分時間的吵架,冷戰,最終導致關繫上的破裂,他後來反思可能是因為沒錢和互相之間再也提供不了那種安全感,還有他的無能。
愛情,真的只是很形而上的東西,它需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質基礎上。
見了父母之後,鄺野的經濟來源就被她們斷掉了,他這人花錢又不知道節省,沒有來源之後卡裡就剩下二百塊,是一點都不攢錢,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危機意識,他的經濟安全感太足了。
那天要交房租的時候,寧遙把那一份給他,鄺野支支吾吾的卻像便秘了一樣,房租其實要比他給寧遙說的貴一倍,可是他怕寧遙不住,就一直自己掏了四分之三,可是現在……
問寧遙要更多的錢,他張不開這個口,只能轉頭問朋友借了點,朋友笑著打趣,少爺什麼時候還跟他們借錢了。
鄺野差不多說了點他那些破事,朋友們驚嘆,“寧遙是不是傻,你家這種條件,我都恨不得嫁過去給你生娃了,她還拒絕。”
另一朋友拍拍他,“你可以去賣勾子啊,嘻嘻。”
“是啊,她要姓她的姓,野子,你不怕以後孩子不是你的?”
鄺野黑著臉說了一句滾,這都是些什麼狐朋狗友,他確實可以先借點錢等到畢業,去正兒八經找工作,可是他那時候還在樂隊裡,寫的東西總被拒,兩頭不順。
寧遙那天帶著他回來,盤問他,“為什麼不跟我說啊,這個租金的事,瞞我?”
“我只是想讓你住的好一點。”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租金我來付,我現在在外面工作,就算是你之前定的那個價格,也可以。”
“不行,你的錢還要還助學貸款,我不要。”
“什麼要不要的,還有幾個月才畢業呢,我還能攢點,乖。”
寧遙掏了租金,生活費就剩下幾百,兩個人靠著那點可憐的錢活著肯定不行,鄺野打算去找工作,可是他大學沒畢業,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事情,出去一找工作才知道自己多麼廉價勞動力。
第一份工作琴房教小孩兒彈琴,家長給他壓價,一小時降低二十,區區二十塊,以前哪裡看得上,可現在,他害怕被搶走這份工作。
他是個創作型人才,還是很敏感的,跟著丁一帆他們做流行曲,只是一直沒有什麼成績,更沒有收入,前期還搭進去不少,教小孩他總是覺得好笨啊,為什麼他小時候彈琴就沒有這樣,手指這麼不靈活,學什麼琴。
教了三天,小孩可能真的挫敗感很強,不學了,鄺野慌了,他只是心裡說沒真的要他不學啊,你不學了我去哪兒掙錢,活祖宗。
幾天結了點兒錢,鄺野失業了,他寫的曲子投稿也被拒了,一瞬間 don 到了極致。
寧遙那天回來看到他在喝酒,於是問他,“怎麼喝酒了?飯都吃不起了,還喝這個?”
她們那天吵架可能是因為彼此都沒有正確的意識到對方的情緒,寧遙理性的認為,錢當然省著花,現在非常時期,但她並不知道鄺野的複雜心情。
“心情不好。”
寧遙掀開他的碎蓋摸摸他的額頭,“怎麼了?”
“沒事。”
“什麼叫沒事啊,有事你說出來咱們一起面對啊。”
鄺野正處在一個成長和變革期,他心裡在做很複雜的鬥爭,不知道該怎麼跟寧遙說,再加上情緒不好,說出來的是,“不想說。”
寧遙這幾天也挺累的,不想慣他,平時她已經很慣著他了,“你愛說不說。”
結果鄺野站起來,回到了臥室,關上了門。
寧遙覺得好笑,脾氣見長啊,她才不慣他,遂做了自己的一個人的飯在客廳吃,聽到臥室的響動,鄺野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