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笑道:“那當然了,我捏的餌絕對不會散開,只需要等魚兒上鉤就行。”
其他人也是紛紛下鉤,馮弘指導著夏子遷甩鉤。
旁邊的釣魚佬面露不屑,我都釣不上,你們怎麼可能釣得上來。
可是,他忘記了,這裡有新手。
林墨清晰地“看到”了一條鯉魚游到了夏子遷的魚鉤上,左右來回遊動,最終還是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魚咬魚鉤,魚鉤咬魚。
只是一下子,浮標沉了下去。
夏子遷還沒感覺手裡有什麼,但馮弘已經第一時間喊道:“子遷,有魚上鉤了。”
隨後他立刻抓住了夏子遷的魚竿,開始拉魚竿。
而方俊也立刻去拿撈網。
不一會兒,一條半臂長的鯉魚就被撈起來了。
“喔!上貨了,真不錯啊,今晚加餐了。”
現在的水庫鯉魚都是吃水草和浮游生物,那可是肉質緊實,腥味還不重,用來加餐也再好不過。
旁邊幾名釣魚佬看到眼睛都有些紅了。
尤其是那些一次都沒上貨的。
林墨也沒用什麼靈力和神識,就這麼坐在石墩上,靜靜地等魚上鉤。
另外一邊也有人釣到了魚,但也僅僅是聽到一個的歡呼。
釣魚佬到了後面,朋友每釣到一條魚,都是對自己內心的折磨與拷問。
而林墨這邊也繼續釣魚了。
林墨的魚鉤無人問津,其他人都紛紛上魚,方俊也釣了條草魚。
而林墨一無所獲。
林家俊忍不住調笑道:“終於有事情是你不擅長的了。”
“釣魚還是講運氣的,而且我不擅長的東西可太多了,例如生孩子。”
眾人紛紛大笑。
旁邊空軍的釣魚佬似乎無法忍受一直沒上貨的狀態,直接舀起一大勺餌料灑入水庫裡。
“我就不信了!再釣不上來,我就叫魚頭標拖個魚炮過來。”
林墨聽到這話,忍不住扭頭看向了那個釣魚佬。
“大叔,釣魚沒帶頭盔,你怎麼敢說這話啊。”
釣魚佬愣了一下,隨後喊道:“誰說釣魚就必須戴頭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