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露,我明明在替你說話,你是不是有什把柄在林墨手上。”
這種奇怪的臺詞,實在是讓人蚌埠住。
林墨輕輕撞了一下姜雲露。
“我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嗎,非得陪你打這場混雙。”
說是這麼說,但林墨其實沒有一點抗拒。
只不過少年慕艾而出現的場景罷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就是燒錄在他靈魂之中的社死記憶。
哪怕別人都忘了,但是午夜夢迴,他都會想起自己說過這麼中二的話。
而現在,林墨要做的就是讓眼前這個羽毛球少年感受一下什麼叫人生險惡。
林墨懶得理會許叢君,扭頭看向羽毛球教練王義平。
“老師,我們可以去準備了吧。”
王義平並沒有偏袒誰,只是點了點頭。
林墨便直接帶著姜雲露去一旁準備了。
姜雲露的球袋裡裝了好幾個牌子。
分別是不同磅數的球拍。
不同的球拍,能有不一樣的力度。
畢竟磅數不是越高越好,畢竟磅數越高,拍線就越容易緊繃斷裂。
所以姜雲露就給林墨準備了很多不一樣的拍子。
林墨隨手拿起了一個,看著姜雲露坐在一旁地上放鬆。
“你只是輔助,在後面就行了。”
“我知道,你那麼厲害,哪裡用得著我出手。”
“那可不,畢竟你可是交了朋友費的。”
林墨伸出手,在姜雲露腦袋揉了揉。
姜雲露沒有任何抗拒,她只是抬起頭用溼漉漉的目光看著林墨。
“我硬要繼續參加比賽,是不是很無理取鬧?”
“還行,我覺得你只是希望我在人前顯聖。”
姜雲露抬起手捶了林墨一下。
“是哦,我就是為了讓你在人前....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