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過是一次意外撞到了腦袋,當時醫生說腦內淤血壓迫了視神經,後來淤血散了之後依舊看不見。”
“為什麼?”
“不清楚。”
“沒有再繼續找醫生看嗎?”
“該看的都看過了。”
小喬回憶著那段時間冷靜每天帶著她找醫生的情景。
其實她早就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只是不想讓冷靜擔心,所以只好順著她接受各種治療。
直到那些治療沒有一點效果反而讓她的身體和精神更差,冷靜才不得不放棄,接受美國一位專家的建議讓她安心休養,抱著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突然復明的奢望。
“我認識一些專家,如果有需要……”看著她臉上若無其事的神情,顧行深如鯁在喉。
“不用麻煩了。”小喬笑了笑。
“對了,你剛才說你姓任?日本也有這個姓氏嗎?”小喬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
原來她誤會自己是日本人。
“我是中國人。”顧行深回答。
“啊……這麼巧!”
小喬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糊塗了。
“小念的母親也是中國人。”顧行深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會來日本呢?”
大概是因為他的情況讓她聯想到了自己分隔兩地的兒子,所以忍不住想去多瞭解一些有關他和寶寶的事情。
“找人。”顧行深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她的神情。
應該就是找他的妻子了,小喬推測著。
-
吃飯的時候,顧行深偶爾會幫她佈菜,並且細心地告訴她是什麼菜。
夾了一筷子魚,小喬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