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西海武館在西海人心中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這樣的處事方式,怪不得王淮會覺得頭疼。”陳歌眯了眯眼睛,當然這些善舉他根本不會在乎,說難聽點就是西海武館就算拯救了世界,可和他陳歌又有什麼關係呢。
陳歌繼續往下翻,又看到了讓他感興趣的一件事。
“張營傑的師弟鄧飛雲,早些年在北疆城犯下姦殺罪,並屠殺一家六口,後來逃竄至西海城,想尋求張營傑庇護,不料被其當場擊斃。”
“張營傑也獲得了大義滅親的好名聲。”
陳歌握筆的手輕敲桌面,眼裡露出思忖來。
這件看似絲毫也挨不到的事情,他或許可以從中大做文章。
這個規矩縝密的社會,並不是小說裡所寫的那般簡單的以武為尊,拳頭大的在有時候雖然可以為所欲為,但那也僅限於特殊情況。
法律並不是寫來玩的,對於武者同樣有極大的威懾力。
陳歌很多時候雖然喜歡用武力解決事情,畢竟簡單粗暴,但那是在他能夠逃脫法律制裁的情況下。
但這次明顯不一樣。
如果陳歌早點知道那個女記者會那麼麻煩,他當時一定會選擇……一腳直接踢死她的。
……
張營傑穿著白色的練功服,正在緩慢練著拳法,已經五十多歲的他看起來依舊神采奕奕,頭上沒有一根白髮,連皺紋也少見。
他這輩子教出來不少學生,如今在不同的地方發光發熱,既照亮他人,也照亮自己。
整個西海城有點能量的人,見著他都會尊敬地喊聲張師父。
所以張營傑覺得自己現在是越活越年輕了,每天也沒有什麼煩心事。
嗯?
忽然他眉頭一皺,直接收功站立。
只見練功房的門被女兒張盈一把推開,大步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怒意,他詫異地問了一句:“盈盈,怎麼了這是?”
張盈一見到父親,幾日裡積累的委屈和怒意一瞬間就爆發了,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父親,你要給女兒做主啊……”
幾分鐘後,張盈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了,其中不乏一些她的添油加醋,把陳歌的可恨,以及王淮的官官相護形容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