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發青年摘下了戴在臉上的白底黑紋貓咪面具,線條冷峻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香織,晚上好啊。”
羂索拉開了玻璃窗戶,雨滴拍打著樹葉的嘩啦啦聲頓時變得清晰嘈雜了許多。
他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祂]粉色的頭發已經濕透了,眼睫毛也變得濕漉漉的,看起來像一隻淋了雨又被關在家門外面的狼狽小狗。
羂索問道:“怎麼不回家?”
虎杖仁伸出帶著潮濕氣息卻依舊炙熱的手,掌心輕輕貼住了女朋友溫熱柔軟的臉頰,笑道:“想見見你,我已經快一個月沒看到你了。香織,我可以親親你嗎?放心吧,你姐姐看不到、也聽不到我們在做什麼。”
那雙淺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黑發女人,熱切的眼神令人難以抗拒。
羂索抬手,拉開了那件防水的米黃色披風,露出了裡面的黑色無袖緊身衣與白色背帶衫——已經十九歲的虎杖仁,身材已經無限接近於上一輩子,肌肉線條非常地完美,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他抬手輕輕抱住了那具高大健碩的軀體,柔軟的嘴唇湊近那張被雨水淋濕的臉。
虎杖仁會意地低下頭,溫柔地吻住了他,原本貼著他臉頰的那隻手穿插進了發絲之間,改為扣住他的後腦,好讓他更加無處可逃。兩人的身影在窗簾後面親密地相擁,飄蕩的窗簾上,兩道黑影毫無縫隙地嵌接在了一起。
狂暴的雨聲中心跳愈發劇烈,讓人甚至有些頭腦發暈。
羂索忽然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一股寒意沿著衣服下擺鑽了上來,粗糙的指腹輕輕擦過細嫩的面板,帶來了一陣陣電流竄過般的酥麻癢意。
——這個混蛋……
——真是得寸進尺!
羂索微微偏頭,趁著[祂]的吻還沒有追過來,有些羞惱地斥責道:“你的手在往哪裡摸呢?”
虎杖仁眨眨眼,語氣無辜地說道:“香織,你的手不也鑽進我衣服裡了嗎?我這叫禮尚往來,而且我都還沒有往上摸呢,只是摸一下你的腰而已,你也太敏感了吧?”
羂索:“……”
他立刻便想將自己不自覺鑽進黑色無袖緊身衣裡面的雙手抽回來,卻被面帶笑容的粉發青年按住了手,“沒關系,這是你的地盤,想摸就摸吧。我們繼續接吻,好不好?再親一下我就該離開了。”
羂索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眼底卻有笑意閃過。
——[祂]又在勾引自己了,雖然他對此心知肚明,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確實是屢試不爽。
兩人的唇瓣緩緩靠近彼此,但在即將貼上之前,羂索聽到身後傳來了宇智波美琴的痛呼聲,“香織,我、我好像要生了!呃啊——”
羂索條件反射地雙手一推,直接把半蹲在窗臺邊緣的虎杖仁推下了樓,重物墜地的聲音立刻響起——“砰!”
羂索反應過來,連忙伸出腦袋去看下方,便看到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粉發青年對著自己揮了揮手。
虎杖仁露齒一笑,體貼地說:“我沒事!你先去照顧你姐姐吧!”
羂索:“……白痴。”
他轉身回到了床邊,將疼得臉色發白的宇智波美琴抱了起來,語氣溫和地安撫道:“美琴,別害怕,我馬上就送你去木葉醫院!”
他剛抱著宇智波美琴走出臥室房門,便看到自己的便宜父母出現在了眼前——也對,虎杖仁墜樓發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作為上忍的他們自然會被驚醒過來。
羂索在便宜父母的擁簇之下走下樓,大門一開,宇智波和隆便看到虎杖仁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也顧不上質問這個臭小子怎麼又三更半夜狗狗祟祟跑來找他的小女兒幽會,語氣急切道:“不要擋路!”
虎杖仁將手搭在羂索的肩上,對著宇智波弘美和宇智波和隆說道:“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瞬間,[祂]便帶著羂索以及被他抱在懷中的宇智波美琴消失在原地,還扔下了一句“我先帶她們去木葉醫院”。
木葉45年,5月9日,淩晨三點鐘——
宇智波美琴在木葉醫院生下了一個兒子,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