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拉扯扯的,詩殃又摸到了尉遲隱癢癢肉,惹得尉遲隱笑個不停:“不要了不要了,前輩~”
“嗙——!”
大門被一股沖擊憤然撞開,裡面兩人都被嚇一跳差點離開地球表面!
氣勢洶洶的兩人大跨步將端木逝和尉遲隱分開,木晗扯過尉遲隱藏在身後:“這位前輩真是毫無分寸感呢,先前化為倉鼠待在小尉遲身上爬來爬去也就罷了,恢複成人還要動手動腳嗎?”
尉遲隱對他的態度倒先不滿起來:“你幹嘛呀?!不許兇我前輩。”
“什麼你前輩,他又不是玄嵐宗的人……”
兩人就這樣嘰嘰喳喳吵了起來,蒼亦初心情複雜,將端木逝身上的衣服給他整理好。
詩殃對上蒼亦初微蹙的眉頭,猜測他可能會因為那晚的事情膈應在心裡,悄悄吐了一口氣,聲音平靜地直視蒼亦初那雙銀瞳:“蒼亦初。”
“嗯。”
蒼亦初迎上視線,兩人四目相對時,詩殃才發現蒼亦初的眼睛,其實也是一雙漂亮的含情目。
至少與他對視時,總能讓他誤以為對方是滿心歡喜,極盡喜愛的。
蒼亦初給他重新撫平衣領後便不再觸碰詩殃的身體,好像在刻意保持距離。詩殃道:“那晚,謝謝你替我解了涅槃丹的藥效,我感覺好多了。”
“嗯。”蒼亦初回複地也很平淡。
“就像‘人工呼吸’不是接吻一樣,我們兩自然也不算做過。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吧。”
不必介懷,都是成年人,我們彼此,也不必要過多糾纏。
蒼亦初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分辨其中深意,卻只看見一汪清澈的涼水,裡面只有堅決與冷漠。
他對端木逝並沒有更多瞭解,只能透過經驗和直覺來分辨,但是在端木逝身上,自己的經驗與直覺往往通向不同的兩個方向。
一邊覺得他肯定身經百戰,才能做到事事淡定,處處從容。
一邊又察覺他吻得生澀,咬得笨拙。
“你覺得困擾?”
蒼亦初雖然嗓音低沉平靜,卻因地板的溫度暴露了真心,好像被凍結一般往外冒著絲絲寒涼。
詩殃不自覺後退一步,“我有什麼好睏擾的?”
無牽無掛,剩下的壽命也才不過一個月,還能有什麼困擾?
“那便沒必要當成沒發生過。”蒼亦初步步逼近,雖然心頭紛亂,但他對於端木逝滿不在意的態度莫名不爽。
“我會負責。”蒼亦初說。
詩殃趕忙推拒:“可別。都是成年人,負什麼責?沒必要。你爽了我也爽了,抵消好吧?”
見端木逝如此冷漠,蒼亦初忽然換了策略,憤憤道:“怎能抵消?你拿走了我的童真,還吞了我元陽。涅槃丹、龍血、獸丹,還有我的人都被你吃了,你不負責嗎?”
詩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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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