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召見他確實是為了定下欽差的人選。
朱光祿出於種種考慮,最終推薦了一人。
船靠岸休整。
“腳踏實地的感覺可太好了!”
安王感慨萬分,一口氣將碗中的雞湯喝完。
晏世清想阻攔都來不及:“這是下官的碗,而且王爺喝的這般油膩,不怕上了船就吐了?”
安王僵住:“啊?會吐啊?”
他只是想假裝喝錯碗了而已。
晏世清讓無疾去要一碗酸爽解膩的湯來。
“一會去趟醫館,開些止暈止嘔的藥。”
安王從小就不愛喝藥,在暈船和喝藥之間,他選擇了——哼唧。
“藥好苦……”
但如果晏世清親手喂,那就不苦了。
晏世清沒能領會到安王未盡之意:“可以讓大夫開些不苦的。”
安王:“……行、叭。”
其實暈船沒什麼不好的,暈乎乎、弱弱的靠在晏世清的肩頭。
就像一對漁民夫夫,坐在船上,看日出、看日落,夜裡還可以“隨波逐流”。
嘿嘿嘿~
最終,大夫沒有開藥,而是開了幾貼膏藥,讓安王貼在耳後即可。
“這樣真的行麼?”
安王摸摸耳後的東西站在船頭:“好像有點用,看到這湍急的河流,本王想賦詩一首——晏侍郎,快來扶本王,好像有些暈。”
他虛弱的靠在晏世清肩頭:“沒有想吐的感覺,但還是暈乎乎的。”
晏世清扶安王回房間躺著,拿出在街上買的酸梅粒。
安王躺下後,兩眼無神道:“我感覺打了一個浪,哦,又來了一個浪,船是不是要散架了?你看房間的頂在晃哎……這個酸梅不錯。”
晏世清吃了一顆,舌尖觸及酸梅的瞬間,他險些吐了出來。
安王這麼能吃酸?
安王幽幽的):我愛拈酸吃醋,當然能吃酸了,你說是吧,晏郎?
晏世清:是什麼?
安王:……你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