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梁景之：我喜歡
時間趕，小王很快就登記好了資訊。
副導演將資訊表送去導師團，順便也去和導演通個氣。
而小王領著姜喃往練習生首秀的舞臺那邊走，壓低聲音給她介紹規則。
全程姜喃頭一直低垂著，神情寡淡。
少女露出白嫩的脖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螢幕上點，似乎在發什麼訊息，絲毫沒有其他練習生參加節目的緊張和忐忑。
小王偏頭的時候正好注意到姜喃用的手機。
翻蓋款就算了，外觀還非常破舊。
手機外面的黑色漆皮都不完整。
四個角也有不同程度磨損的痕跡。
像是從垃圾堆裡面撿的手機。
“現在經濟形勢不好，當混子估計也不容易吧。”
小王看著姜喃手中破破爛爛的手機，斟酌著說辭，緊跟著又嘆了口氣，語氣中夾雜著細不可察的同情。
姜喃發訊息的動作頓了下，眼神兒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嗯？”
小王鼓勵道：“咱這節目流量不小，你好好加油，出道之後有了錢，就能買新手機了。”
“不用，這手機用得挺順手。”姜喃言簡意賅。
少女修長冷白的指尖在手機側邊凸起的按鈕上按了按。
手機螢幕的燈光閃了下，緊接著螢幕上所有的圖示app瞬間隱藏，螢幕陷入了一團昏暗之中。
這手機她自己組裝的。
功能遠超市面上的手機和電腦，執行速度快，敲程式碼方便。
外觀雖然破了點，倒也能將就著用。
小王聞言，看著姜喃的目光更加複雜，又藏了一抹了然。
這……
唉。
看來，姜喃連智慧手機都沒用過。
要不然，哪裡會覺得翻蓋手機順手呢。
一路走到等候室。
小王停下了腳步，沉默了兩秒，又道：“你想好首秀要表演什麼節目了嗎？”
“嗯。”姜喃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小王：“那我讓後臺音響老師準備好音樂。”
“不用音樂。”姜喃將手機關機，遞給了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