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豐茂也是一模一樣的想法。
兩個人抬頭，目光在半空中交彙，眼中就火花擦出來。
“哼，比就比。”
至於約哪裡？
方翰林很快想到什麼，開始低下頭來發訊息。
方翰林：【姜小姐，你最近有空嗎？】
姜喃冷酷無情：【沒空。】
方翰林也不灰心，再接再厲，【你不是拿了世界繪畫大賽的冠軍嗎？國畫協會也有一筆獎金。沒多少，也就一百萬吧。】
方翰林：【如果沒空的話……】
姜喃“啊”了一聲，眸光頓了下，手上敲字的速度都快了幾分：【有空，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
方翰林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手機，閉上眼睛，都能夠想象到姜喃和另外一個姓姜的見面，輕飄飄把另外一個姓姜的踩到腳底的樣子。
哼。
他一定要氣死唐豐茂這個臭不要臉的老頭子。
方翰林一臉意氣風發的，“我們副會長，明天上午來一趟我們國畫協會。你讓你那位姓姜的圍棋九段高手也過來，比一比。”
唐豐茂猶豫了一下，沒敢立馬應下，只是道：“我問問。”
姜喃那個性子，有的時候根本懶得出手，甚至懶得比，他還真怕姜喃不同意。
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再收回來，顯然不合適。
唐豐茂還是給姜喃發了個訊息。
【姜丫頭，我老頭子的臉都被別人摁在地上踩了，你可不能冷眼旁觀啊！】
唐豐茂語氣非常的悲壯。
姜喃莫名其妙地敲了一個問號：【？？？】
唐豐茂：【就國畫協會有個臭不要臉的人，非說你不厲害，還說我老頭子認識的人不行。】
唐豐茂：【你若是明天上午有空，能不能幫我老頭子長個臉？】
姜喃：“……”
國畫協會？
這還挺巧的。
時間、地點也不沖突。
姜喃挑了下眉眼，【可以。】
唐豐茂沒想到姜喃答應得這麼快。
唐豐茂抬頭挺胸，看著方翰林的眼神，很是囂張，“明天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