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姜喃挪了下凳子，站起身，淡定自若地將卷子交給焦豐羽。
“寫完了？”焦豐羽愣了一下。
這次的題目是他親自出的，不少題目來自於全球頂尖期刊，考察的不僅是基礎知識，還考察了洞察力，創造力，以及學習能力。
難度系數非常高。
姜喃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焦豐羽的目光落在了姜喃的卷子上。
整個答題過程用“精妙絕倫”完全不為過。
焦豐羽沉默著沒說話，按了按心髒。
姜喃交完卷不久，柯興言也站起來交了卷子。
焦豐羽：“……”
兩個小變態。
等到考試鈴聲響起來，焦豐羽才將其他卷子收齊，施施然去了辦公室批改試卷。
——
而節目組的其他嘉賓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
戈樂萱一場考試下來，臉色不太好看，“抱歉，我這次肯定考得不太好，要拖大家的後腿了。”
試卷太難。
她就猜了幾道選擇題，後面的解答題根本無從下手。
姜含嬌遞給了戈樂萱一瓶水，笑著安撫道：“試卷太難，剛剛我和萬雁學姐對了一下答案，我們兩個也有很多不確定的。”
萬雁應了聲，“嗯，這試卷的難度甚至超過了我們帝都大學醫學院的期末考試難度。”
戈樂萱聞言，放下心來。
連姜含嬌、萬雁這兩位帝都大學醫學院的高材生都覺得難，那如果她考得不好，觀眾也不會說什麼。
而且，姜喃開考五分鐘的時候，就開始交卷了。
她怎麼說，分數也會比姜喃高。
戈樂萱餘光掃了一眼姜喃。
少女靠著牆壁，一條腿曲著，懶洋洋地站著，正在剝棒棒糖的糖紙。
“姜喃老師。”戈樂萱腳尖一轉，往姜喃那邊走去，語調溫溫柔柔的，甜得發膩，“我看你那麼早就交卷了，考得怎麼樣啊？”
姜喃掀了掀眼眸，淡粉色的唇微微彎著，每一處線條的起承轉合之間，勾勒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不知道。”
聽到姜喃這麼說，對姜喃醫學水平心知肚明的柯興言和伏思遠莫名其妙地看過去，“？？？”
不知道？
戈樂萱眸中的笑意瀲灩開來，“不知道啊？沒事兒，這次試卷很難，我問了萬雁和姜含嬌，她們兩個也都覺得很難，考得不好也不要緊。”
姜喃掏了掏耳朵，慢吞吞地接話：“我只是不知道哪裡會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