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沒搭理他們,轉頭朝著顧浮和季詩嘉說話,“抱歉,手下的人不懂事,我聽助理說了,就連忙過來了,沒嚇著你們吧。”
顧浮和季詩嘉只見過文森的助理,還沒見過文森,此時此刻也有些懵逼和迷茫,“您是?”
文森這才想起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文森,文是不文明的文,森是三個木的森。”
不文明的文?
顧浮:“……”
這是什麼奇特的發言。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文森會長。
現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
宋和杵在原地,心髒劇烈跳動,喉嚨發緊。
強烈的窒息感籠罩住他。
為什麼文森會長會認識顧浮?態度還這麼友善?
文森看了眼時間,主會場的盛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他也沒時間處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微微偏頭,吩咐助理,“剩下來的事情交給你處理。”
文森助理恭敬道:“是。”
文森說完,好哥倆的搭著顧浮的肩膀,還不忘招呼著季詩嘉,語氣熱情洋溢的,“走吧,我帶你們去主會場看看。”
等到文森走了。
保安差點直接跪下,手指了指宋和,“是他說顧浮沒有邀請函,讓我們將人趕出去的。”
“哦?”文森的助理一掃宋和,挺蔑視的眼神,一錘定音,“胡言亂語,將人拖出去。”
保安聞言,二話不說,直接拖著宋和往外走。
“先生,我沒胡說,顧浮真的沒有邀請函,不信你去查。”宋和變得歇斯底裡起來,死命扒拉著不走。
進入了國際舞協盛會的會場,再被趕出去,就是奇恥大辱。
若是被舞蹈圈知道了,哪裡還有他的容身之地。
不。
不可以。
宋和人癲狂起來,拼命地找理由,“顧浮的師父連黃色邀請函都沒有,根本不可能帶著顧浮進去!”
文森的助理掏了掏耳朵,跟看智障一樣看著宋和,“顧浮是我們會長的貴客,持有的是橙色邀請函。”
“至於顧浮的師父。”
文森的助理說到這兒,頓了幾秒。
然後才語氣淡漠地開口:“你也配議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