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媽，你什麼時候告訴陸川，我不喜歡吃羊肉了？”
“你喜歡羊肉啊，誰說不喜歡了。我沒有說過。”
陸子墨結束通話電話，好整以暇地看著陸川。
陸川覺得自己是被騙了，他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份報告是不會作假的。”
陸子墨笑了：“誰知道你這報告在哪裡弄的。真假誰確定呢。”
“怎麼可能。”陸川有些站不穩了，他精心策劃的一切，都是笑話。
忽然間，陸川意識到了什麼，什麼都不顧的，向外跑去。
“晚了。”
伴隨著陸子墨的聲音，幾名警察沖了進來，一把將陸川按住。
“你涉嫌案件，請和我們走一趟。”
陸川有些絕望了，他哈哈大笑，忽然間，他看向陸子墨：“小叔，是你贏了。但是，你明明是活不下來的，為什麼？”
陸子墨神色淡然：“誰知道呢，或許老天都覺得我命不該絕。”
“你，是真的？”
“不然呢？”
在陸川被帶走後，陸子墨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臉上的神色冷峻，“鬧劇既然結束了，那就言歸正傳。有些人的確是公司的元老，只是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了，怕是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既然如此，不如讓位給年輕人。當然，公司會負責你們的養老，直至你們退休。你們可以每天過來，工資會比之前的略低。”
在座的幾個部長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抗議：“陸子墨，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公司不是講究情面的地方。”陸子墨道，“之前梁金亂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做什麼？你們沒有，因為沒有威脅到你們的利益。人事部的，你們對工資發放情況不瞭解嗎？你們唯一做的好的，是給離職的人補足了所欠的工資。留下的人，沒有因為這個主動離職，所以，對於留下的人，我會給與嘉獎。在座的都是不差錢，王叔，你在海南還有度假別墅，為什麼你的工資必須按時發，下面的就要拖著呢。”
“不是，那是因為，分公司賬戶上沒有錢。”
“倘若扣著你們的兌現，那資金是不是可以周轉開了？兌現有多少，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我決定從我做起，優先一線的職工和下面分公司的人先發工資。”
“不是，陸總，總部機關的，也是普通人啊。”
“是，”陸子墨道，“普通職工也是正常發放，我們這些做領導的，晚點又有什麼關系。”
“那些人就是白眼狼，喂不熟的。你對他們好，他們不會感恩的。你培訓了他們，他們會跳槽去別的公司。只有我們，才對公司忠心。”
陸子墨笑了：“選擇是雙向的，我，尊重他們的選擇。”
“你，我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陸子墨。”
“他當然是。”一道蒼老有力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