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玫就有這種魅力,將根本不賣弄媚俗的素淡色彩穿得冶豔。
今晚,白裙的她美得他好想失控的將她按在這個幽閉牆角吻。
只可惜她現在還是別人的女朋友。
所以,逗一逗她好了。
程霖時伸手,故作佻薄的抓住池玫裙子的系繩,問:“姐姐,咦,你的裙子也是這種款式呢。”
池玫在心裡喊救命,為何要這麼巧。他不會以為同款就是在同撩他吧。
“可是我沒暗戀你。”池玫提醒浪蕩危險的天生壞種太子爺。
程霖時牽動嘴角,惡作劇的拉開了她裙子的細繩,貼她耳朵告訴她:“可是姐姐的胸比剛才那個女生大多了,想摸。”
濃甜的聲線像是麻痺人的毒藥。
明明說著那麼情.色下作的話,卻顯得他這個人很挑很有品位,並不是湊到他指尖來的所有蝴蝶結他都會拆。
比如剛才那位,他還會寡淡的幫人綁回去。
胸口一陣冰涼襲來,池玫一手捂住要暴露的胸口,一手開啟程霖時不規矩的手。
“程霖時,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池玫狠踩一腳程霖時的鞋面,慌張的從那幅油畫背後奔走開。
等池玫跑走,程霖時洋洋得意的笑。
這是懲罰適才她躲在一邊偷窺她的懲罰。
完了,他的姐姐大約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綠茶弟弟要掉馬了。
即使是這樣,程霖時還是想池玫知道,他真的不喜歡胸小的女生。
而池玫的胸確實是比剛才那個談煙大多了。
被他淺淺惡作劇一下,就瞥到了,池玫那雪白的藏不住的柔軟春光,無比旖旎。
後來,在這個會所的包廂裡一群年輕男女喝了酒,放肆的玩禁忌遊戲,池玫都沒參加,她被程霖時的輕佻弄得很生氣,一直躲聚會主角程霖時躲得遠遠的。
在梁照嫻面前露臉露得差不多以後,池玫就回學校了。
程霖時恍若知道要給她喘息的空間,一直沒來打擾她。
可是池玫還是被今晚的程霖時嚇著了,她在洛城的淮海派出所當實習警察出警的時候,到底給一個什麼樣的壞胚上了手銬。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程霖時,池玫那晚說什麼都不會銬住他。
是夜,程霖時喝了酒,付澤讓付家司機開車,付澤親自送他回去。
時間晚了,夜色靡麗之中,兩人坐在一輛平穩行駛的邁巴赫車上,付澤問起:“今晚那個叫談煙的來跟你告白,你怎麼把人家弄哭了?”
談煙這個女生挺乖的,她父親跟付澤的母親在同一個法院做檢察官,而付澤,程霖時跟她從同一個高中畢業,她喜歡程霖時是從高中開始。
她跟程霖時不在一個班,因為膽子小,一直等到大學二年級才選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跟程霖時告白,沒想到程霖時不但不接受她,還惡劣的嘲諷她。
付澤留意到談煙哭著從今晚的聚會提前離開。
被付澤這麼拽著訓,程霖時不作任何回應,手支著下巴,欣賞窗外的風景,一直用他的後腦勺對著付澤,根本不想對這些小事回答個只言片語。
跟他一起坐在後座的付澤耐不住太子爺這麼傲慢,伸腿踹他一腳。
程霖時這才回頭,問:“怎麼了?”
“我說你今晚上怎麼把談煙弄哭了。”付澤嘆氣。
“她裙子的帶子散了,我幫她繫了個蝴蝶結。”程霖時淡漠的回答。
“你沒病吧。”付澤驚嘆,“她從小學古典鋼琴,被她爸媽管得嚴,穿衣服從來不露脖子以下的部位,快二十歲了都沒談過戀愛,跟男生說句話都像是要把她殺了,今晚她裙子帶子在你面前散了,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付澤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