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一臉八卦:“喲喲喲,還點頭之交,點頭之交你害羞個什麼勁!”
溫淺瞪他:“關你屁事!我熱不行嗎?”
“房間裡開著冷氣,你還熱?我看你就是對那個周宴有意思!”
“呸!你再亂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兩人吵鬧起來。
林向晚揉了揉眉心,起身默默出去。
她出病房的一瞬間,周宴給溫淺打來電話。
兩分鐘後,溫淺激動地奪門而出。
“晚晚!好訊息!江蘿蔔他……”
走廊裡空空如也,林向晚已經不在了,溫淺打去電話也打不通。
“壞了壞了!”
溫淺想到什麼,臉色變得蒼白。
不會想不開真去尋死了吧!
她毫不猶豫去找醫院的保安,去天臺和各層尋找林向晚。
電話再撥過去,已經是關機。
溫淺嚇得手都在抖,不斷重複撥號。
“晚晚你別想不開,你別嚇我!拜託一定要接電話啊!”
她沒繃住,一下紅了眼圈,怨氣瞬間沖上心頭,打了另一個號碼。
電話剛接通,溫淺便大聲哭喊:“晚晚去尋死了!姓江的!如果她真有什麼好歹,我絕對不放過你!”
電話那邊的人呼吸一滯。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怎麼可能用這種事開玩笑!江時璟,都怪你到現在才……”
嘟嘟——
溫淺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切斷了。
江時璟還在酒吧與周宴喝酒,結束通話電話後,身上慵懶的那股子勁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了?”周宴愣了愣。
江時璟放下酒杯,聲音微顫:“跟我去找林向晚。”
周宴不解,“找她幹嘛?”
江時璟抓起車鑰匙,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失魂落魄。
“她去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