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
“我手裡有林慕和林西鈞藉助公司撈油水的證據,已經涉及到違法,既然你不說,那就讓他們到監獄裡交代。”
話音剛落,電話已經接通。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喂……”
林向晚打斷對方:“監察局嗎?我要舉報一起惡性商業犯罪……”
項刻晴臉色一白,撲過來搶她手機:“等等!你不能這麼做!”
在她搶走手機之前,林向晚結束通話電話,猛地站起來。
她比項刻晴高了半頭,輕松抓住項刻晴的頭發往後猛地一扯。
“啊!疼!”項刻晴被她扯痛,慘叫出聲。
林向晚不放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說還是不說?”
項刻晴疼得眼淚出來,“說,我說!”
話落,頭皮驟然一鬆。
她呼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狼狽道:“我們是找到這個匣子,可匣子的鎖設計精巧,請了鎖匠也打不開,有鎖匠說匣子裡有特殊裝置,暴力開啟,裡面的東西就全沒了。”
林向晚蹙眉:“所以?”
“所以我們掂量著匣子沒什麼重量,想必也就是你爺爺放的儲蓄卡之類,就放回原位了。”
項刻晴小心打量林向晚的神色,嚥了咽口水道:“我,我都跟你說了,你能不能放過你父親?那可是你親爹。”
林向晚瞥她一眼。
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
她那通電話,裝模作樣打給了秦鷗,是為嚇唬項刻晴。
丈夫孩子被威脅著,項刻晴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而且林向晚記得清楚,爺爺身上是有把鑰匙的,時常綁在項鏈上。
或許就是開啟匣子的鑰匙。
那,這把鑰匙呢?
不知道為什麼,林向晚忽然想到之前去酒吧見江時璟,也從他身上看到了類似的鑰匙。
江時璟家裡的水更深,高門大院裡的手段也多。
也許他手裡也有這種匣子,這種特製的鑰匙和鎖。
林向晚抱著匣子走了。
這次,她直奔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