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懷瑾看著餘歡欣喜的眉眼,心裡也開心起來。
她喜歡就行。
之前還說想要塊玉盤著玩,這不就有了嗎?
“一對玉佩。”胡懷瑾提留起來另外半塊,“這一半在我這。”
“何以結恩情?美玉綴羅纓。”
“什麼意思?”餘歡嫌棄一眼,口嫌體直的收好玉佩和資格證,“你又掉書袋子是吧?”
“說這玉很配你。”
餘歡一臉不信,自己再不懂,玉佩代表什麼總是略知一二的。
“你是不是想…求婚啊…”
餘歡狡黠的笑著,看著胡懷瑾臉色漸漸羞紅起來。
“我沒有。”胡懷瑾小聲囁嚅著。
我要是求婚,我斷斷不可能這麼草率行事。
我要把能給你的都給你。
但你是怎麼猜到的呢?
“真不是想求婚?”餘歡訕訕一笑,撥弄起手腕上的紅繩。
“我不會那麼…”草率。胡懷瑾一時嘴快,沒過腦子的把真心話吐露出來了。
餘歡心領神會,又親了一口,轉移了話題。
她應該沒聽見吧…
胡懷瑾忐忑的等著上菜,小包裡的棉線被握在手裡,很快又放了回去。
餘歡一時間不知道幹什麼,又拿出胡懷瑾的資格證,一字一字的看著。
一不小心,包裡的細線纏進小本本,一併給帶了出來,隨著內頁的展開飄落在了餘歡身上。
我…
餘歡火速收掉作案工具,繼續裝模作樣的看小本本。
救命啊…
我的小紅繩,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你的使命是帶著你昨晚記錄下的尺寸進珠寶店啊…
“哎。”餘歡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一番,“我什麼時候才能升副高啊。”
“你不是今年嗎?”胡懷瑾撓撓頭,兩人同歲同級,按理來說年資到了,也就可以準備考試競聘了。
“還得等下一輪呢。”餘歡抿了抿嘴,妥善收好胡懷瑾的小本本,“我比你晚來幾年,年資是不夠嘞。”
“我的胡博,貴人多忘事啊。”
餘歡感覺自己越來越奇怪了,現在不僅是胡懷瑾一笑就想親,但凡是她臉上有些表情,自己就想親她。
好想把憨憨的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這樣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然後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