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長大成熟了嗎?
果不其然,餘歡端著飯菜到桌上的時候,又看見胡懷瑾快要入定的狀態。
之前不瞭解這些,餘歡還特意去百度了一下。
勤學好問,爭當好學生。
嗯,沒錯,就是這樣。
她喜歡清靜,又樂得冥想,自己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就當是她獨特的愛好吧。
餘歡剛擺好碗筷,抬頭正要喚對方吃飯的時候,胡懷瑾突然捂著心口,吐了口血。
?!!
胡懷瑾驟然睜開眼,看著道袍上的殷紅的血跡錯愕。
自己這是怎麼了?
自己沒幹什麼啊?
“你怎麼了?啊?哪裡不舒服嗎?”餘歡顧不得桌上的飯菜,跌跌撞撞跑到胡懷瑾身邊,扶住搖搖欲倒的心上人。
“沒事。”胡懷瑾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抬眸打量餘歡,有氣無力的笑笑,“可能是走神了吧。”
走神?
走神也不至於這樣啊?
又不是什麼武俠小說走神會入魔。
餘歡抿了抿嘴,緊張的嚥了口唾沫,“我帶你去檢查吧。”
“西醫不行我們就看中醫。”
“總能知道什麼問題的。”
只是餘歡忘了,胡懷瑾本身也會把脈。
或者說,她本也不知道,胡懷瑾後來自學了中醫。
畢竟中醫世家,可不是說著玩的。
胡懷瑾不動聲色的給自己切了脈,心下一驚。
中氣虧虛,統血無權。
只是自己已經虛成這幅樣子了嗎?
“吃飯。”胡懷瑾淡然一笑,裝作無事的拍了拍餘歡的肩,兀自站起,牽著餘歡的手一同在桌邊坐下。
餘歡拿起碗筷扒拉兩口飯,眼神卻一直黏在胡懷瑾身上,一刻都沒松過。
自己都擔心的快要die了。
這家夥,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餘歡看小說不挑食,天罰之類莫名其妙的想法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她也沒幹啥啊?
不至於吧。
難道老爺爺的話是真的?
她真的心神有損,但就是不承認?
不行,哪天非得把她催眠了好好盤問一下。
餘歡知道胡懷瑾自控力多強,更兼她也有心理諮詢證,催眠絕非一件易事。
但保險起見,還是要試一試。
探明病因,才好對症治療。
“別看了,我沒事。”胡懷瑾默默給餘歡夾菜,又低頭吃著碗裡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