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效俯臥撐
胡懷瑾剛下班回家,才發現家裡燈都沒開。
餘歡呢?
沒聽她說今晚是夜班啊。
胡懷瑾抬手開啟燈,在房間裡尋找著。
房子並不大,胡懷瑾很快就在主臥的被窩裡找到了縮成一團的餘歡。
胡懷瑾放下帆布包,輕輕在床邊坐下,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的一角。
像極了那時研習時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
是誰又刺激她了嗎?
胡懷瑾皺了皺眉,手背貼上餘歡的額頭。
好燙。
她發燒了。
胡懷瑾對自己的測量充滿信心。
畢竟這個技術可是家傳的。
胡懷瑾此時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有重度潔癖這回事,也不管餘歡怎麼就躺在了自己床上,忙的蓋好被子,起身去沖退燒藥。
是的,介於小衚衕學的親密接觸障礙,那夜放肆之後餘歡很自覺的依舊睡在自己的客臥,只是經常會去對方那串串門。
串門總行吧。
胡懷瑾端著水杯,走路生風,又進了自己的房間。
“餘歡。”胡懷瑾暫且擱下水杯,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一小隻。
“餘歡。”
“嗯…”餘歡迷糊著睜開眼,轉而又迷成一條縫。
胡懷瑾伸手攬住一小隻,往自己身上挪了挪,讓餘歡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隔著被子靠在自己身上。
“喏。”胡懷瑾拿著水杯輕輕吹了吹,遞到餘歡嘴邊。
“不喝。苦。”餘歡燒的迷迷糊糊,推開了水杯。
胡懷瑾完全把餘歡當成了小孩,輕輕晃著,軟聲哄著,“糖漿,甜的。”
“你沒吃飯呢,會低血糖的。”胡懷瑾摸著餘歡滾燙的臉,又遞過水杯。
“苦。”
“那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胡懷瑾將水杯在餘歡面前晃晃,又送到自己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你看,我嘗過了,甜的,相信我,好不好?”
水杯終於被接過,又很快回到胡懷瑾的手裡。
只是已經空空如也。
這小孩。
胡懷瑾寵溺的笑了笑,先將餘歡放回了原位,等自己身上寒氣散盡,才脫了外套,拿起聽診器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