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這只漂亮的小野貓撿回來,還來得及麼......
“好好學習!”胡懷瑾並不抬頭,用筆頭敲敲旁邊的桌角,再次發出提醒。
“哦哦。”餘歡慌忙收回自己有點燙人的目光,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翻開自己的講義冊子,目不轉睛的看著。
其實胡懷瑾知道,自己還是有點發虛,總感覺有些無力。
好吧,只能重點聽聽自己仍然短板的地方了,提高效率,節省體力。
講臺上的人激情四射的講授著,講臺下的人認真聽著。
只是遠遠望去,有兩個人很特別,一個是時不時就要微微側臉看看身旁人的餘歡,另一個就是時而寫寫畫畫時而停筆注視前方的胡懷瑾。
餘歡看著胡懷瑾一頁又一頁的筆記,心裡惘然。
十幾年前她就這麼卷,現在還是如此。
不過,認真學習的小衚衕學還真是,讓人喜歡的挪不開眼啊。
半天的講座快結束了,已經進入到答疑環節,餘歡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空著的左手,頑劣的在旁邊人的腿上畫圈圈。
胡懷瑾被弄得身子一僵,餘歡溫暖的手指隔著布料輕柔在自己腿上旋轉跳躍,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潮熱的癢意。
而且對方沒有停下的意思。
胡懷瑾癟癟嘴,將左手悄無聲息的放下,輕輕拍了拍那隻溫暖的小手。
許是知道胡懷瑾身體還有點虛,更何況是在教室,沒法反抗,跳躍的手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很快胡懷瑾的耳垂就紅了起來。
接踵而來的是更用力的拍打,當然,對餘歡來說手勁還是很小。
餘歡只好委委屈屈的把手重新放回桌面,故意把有些泛紅的手背露在胡懷瑾面前。
你打疼我了。泛紅的手背無聲的抗議著。
“你把我撓的很癢。”胡懷瑾拉過一旁的草稿紙,飛快的寫著。
這麼多年不見,胡懷瑾的字也愈發瀟灑飄逸了。
像是行楷,卻多了一些不羈和灑脫。
“以後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撓你。”
“你敢?”
餘歡正要回複,結束的鈴聲已經響起,聽眾席上的人已紛紛離去。
“你看我敢不敢。”餘歡貼近胡懷瑾耳邊,小聲而惡狠狠的威脅著。
餘歡的威脅在胡懷瑾看來,就像是一隻舉起雙爪威脅來者不要靠近的小熊貓,明明是想震懾對方,卻讓人覺得有點可愛。
“下午沒事,你想幹什麼?”餘歡坐在桌邊,抽走胡懷瑾手裡的筆,漫不經心的轉著玩。
“不知道,應該是整理整理今天的思路吧。”胡懷瑾老實巴交的回答,“怎麼,你都學會了?”
“有一點吧,等你晚上教我。”餘歡撇了撇嘴,盯著胡懷瑾筆記本上畫的大腦,“你不是神外的嘛,怎麼記帕金森記的這麼起勁啊。”
胡懷瑾心裡咯噔一聲,忽然間想起了杜衡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據說她是研究帕金森病方面的,你倆可有的聊了。”
壞了,掉坑裡了。